很快就有人发现,队伍中的赵雄、左良玉、张把总等人。
自从赵雄杀了5个偷袭他的家伙,现在在运河上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而且他继承了老赵通的职位当了九品官,身份自然是不同了。
他的出现让码头集市里众人更加惊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平时十几个家丁混混走在街上,喧哗谈笑,几条街外都能听得见。
今天赵雄的家丁沉默寡言,引得张把总的家丁莫名的都不出声了。
尽管不出声,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
再看看走在前头的那几个年轻人,想到这几个人的传闻,码头集市里混混泼皮们都下意识地沉默下来。
这样沉默的行进更让人觉得压抑,他们出了集市来到了码头的运货区,气氛突然变得紧张了很多。
此时天黑下来了,福字码头上灯火通明,官船、漕船、贡船、渡船都停靠在栈道旁。
运货区的苦力们,都往两边闪,但都兴奋地看着这群人,窃窃私语。
当然,等大队人马围在戊字栈道的出口,海龙帮打着哈气放哨的混混这才发现不好。
他转身想跑,但可以脚快的佐良玉追上去,一拳轰在腰间,那一个瘦高个当即就趴下了。
戊字栈道,汛兵衙门的几十号苦力给海龙帮的人围起来了,都蹲在地上移动都不敢动。
两位总旗正诚惶诚恐地站在货场边缘,远远地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赵小驴。
此时趴在地上的赵小驴满嘴都是鲜血,但是他抬起头,愤怒着注视着前方的余海龙。
余海龙三十多岁年纪,一副书生打扮,大冷天的还拿把扇子,站在那里扇风。
笑起来三角眼一抽一抽的。
这时他蹲了下来,拿万花楼相好的送给他的手帕,给赵小驴他的嘴边的鲜血。
一边擦一边说道:“我也不打死你,你回去告诉赵雄,福字码头海龙帮接管了,没有事别往码头上靠,明白吗!”
看赵小驴不理他,他拍了拍赵小驴肿胀的脸,然后狠狠的一巴掌还在脸上。
赵小驴有一颗松动的门牙就含着鲜血喷了出来,刚好喷在余海龙的扇叶上。
余海龙愣了一下,勃然大怒。
他这把折扇价值百两文银,一口鲜血喷在画上,洗都洗不掉,把他心痛坏了。
当即起身,从混混手里拿过木棒,对着赵小驴就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这时,在灯笼底下有一道黑光,以极快的速度射中了他的手腕。
余海龙手中的木棍当即掉落,左手抱着右手的手腕,“啊!”的一声,“谁偷袭我,知不知道,我哥可是主簿!”
左良玉和李格看看赵雄,赵雄点点头说道:“打断姓余的腿,其他不管。”
得了命令。
两个人吆喝着发出命令:“冲进去,一个都别放过,把他们揍趴下!”
家丁们,手持的防爆盾牌发一声喊,都朝着里面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