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扯开唇角,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说道:“你不是说咬你吗?你拿着我的手作甚?”
“咬你咬我都一样,我俩还分什么彼此。”仇音说这话时,让黎苏的后颈油生一阵恶寒。
福气站得远远的,他撇过脸傲娇说道:“我福气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咬人吗?”
何况他是一条修炼百年的蛇妖,而非普普通通的蟒蛇,他们修炼成人的蛇妖一旦咬住了对方,等于是把对方当作了未来夫人,让他去随便地咬一个男人,他还不如遁入空门。
“明明是你说要咬我的,现在又在说不能随便咬人,要不你是师父新认的徒弟,像你这种说话的人,我见一个揍一个。”仇音扯了扯手指间缠绕的红丝线。
黎苏趁机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顺带整理好了袖口,搬来君时初说道:“你两在这斗嘴,可全是听进你师父耳中了,还不好好地读书,别在说有的没的。”
君时初听着俩人的争吵,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行之兄,当初你将仇音留给我,不是单纯的让我教导她吧?”
游行之眼神诚恳地回道:“我就是单纯的让你教导她而已,别无其他的想法。事实证明,你的确有教导徒弟的能力。”
“拍马屁的话倒不必了,正好在既禾还未去阴爻派期间,我便修好金丹再说。”君时初顿觉此地虽说偏僻,但钟灵毓秀,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你找到伏龙鼎了?”这样说来,她飞升失败多半是跟碎丹有关。
“自然,我是谁?君时初是也。”君时初直接当着他的面亮出了伏龙鼎,如今看到真的,在对比之前在千机门所见的,乃是鲜明对比。
游行之对她的突然而来的自信扯唇浅笑,“这样说来,你是因为飞升中途碎了丹才导致失败的?”
君时初默认了他说的话,她想了想如实说道:“实不相瞒,失败后我便睡了两百年,在丰谷镇见面时,是我刚刚醒来。”
“如此说来,一切都归咎于你碎丹的起因了。”
游行之忽而沉思起来,想起她曾经问过自己的一句话:假如你在一个战火纷飞的地方有放不下的亲人,可你在另一个地方活得自由自在,你说还要不要回去。
“其实你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等逍遥派彻底稳固,便要重新飞升。”
“这都被你猜到了。”君时初起初是有这个打算,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想回家的心也渐渐变得模糊,都两百年了,也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游行之略有几分失落,却没有表露出来说道:“也好,你本不该属于修真大陆的人,当了神仙后兴许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你呢,你不也是不属于修真大陆,就没想过回去?”君时初忽然想到到他跟自己的情况是不同的,不像她找到了黑洞就能有回去的把握。
“我?恐怕没那么容易。”游行之尝试过很多办法,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唯有跟着剧情走向继续走下去,在这期间他还要时刻保住自己的命。
“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很艰难。”君时初总觉得他不是简单的古穿古,如若的话,他大可不必伪装声音和容貌,除非他的身份是修者不可接受的。
“行之兄,你来这里时,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