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如果这么多年你没有服用的话,干嘛存储那么多的药酒?”
杨军梗着脖子道:“老子是天赋异禀,根本用不着那个玩意。”
说完,气哼哼道:“是不是这么多年,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嗯呢!”
杨安国双手一摊道:“这玩意只有你有,不然我们怎么会向你讨要这玩意?”
杨军闻言,怔松的站在那儿,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没想到,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看他的。
确实如杨安国所言,要是自己不需要这玩意,怎么会常年备这玩意。
而且,马驹子杨安国他们一需要这个,就直奔他而来?
“奶奶的,大意了。”
杨军猛地一拍大腿,颓然的坐在藤椅上。
那么多年的好名声一朝尽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其实,当年他就应该想到这事的。
那时候,他每天都给军属大院那帮老前辈们送药酒,那帮老娘们小媳妇见了他就喊打。
“防火防盗防杨军。”
从那时候起,他的名声就已经在外了。
试想一下,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整天备这些东西?
“哥,其实也没啥,用您的话来说,这事不丢人。”杨安国嬉笑道。
“滚!”
杨军翻了翻白眼:“我就是再不行,也搞了这么多女人,还鼓捣出那么的孩子,谁敢说我不行。”
“哥,这事和女人孩子多少没关系。”
“滚,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杨安国闻言,回头看了看丁二柱一眼,然后嘻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不就是说中了你的心事了吗?”
丁二柱在旁边听着他们聊天,又见杨安国瞅瞅他,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所谓的狗就是自己。
“砰!”
杨安国被他一脚踹飞。
杨军听见动静,回头望去。
先是看了看傻柱那怒目金刚的样子,又对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杨安国道,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这货,这下老实了吧?”
杨安国一点都不生气,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所谓道,
“我也没说啥,就是瞟了他一眼。”
“那你还想说啥?”杨军翻了翻白眼。
杨安国闻言,看向丁二柱,嘿嘿笑道:“傻柱,叔刚才不是说你,是说招财那憨货呢。”
话音刚落,杨安国就像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出老远。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望去,不知道孙招财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此刻,孙招财一脸怒容的看着他,那副愤怒的表情就好像要吃人似的。
“药酒没了。”
说完,就把两瓶药酒揣进自己兜里。
“憨货,别呀,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杨安国闻言,连忙过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