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又不怕妈夹在中间为难了?”伊秋水问道。
“这又不是要紧的事,她有什么为难的?”
伊秋水掀开被子,给他把盖在身上。
“不就是一份工作吗,给他安排就是,免得咱妈天天念叨。”
“你不懂,要是开了这个头,以后有的是麻烦。”杨军摇头。
“哎,也真是的,舅舅这人不知好歹,咱家帮了他那么多次,他还不知足,还有就是……连断绝关系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真是没谁了。”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这种人有帮助的必要吗?”
伊秋水闻言,默不作声。
“这种人确实不值得帮,但是……咱妈天天在耳边念叨,你能受得了啊?”
“我能!”杨军翘着二郎腿道。
“你能,我可不能。”
伊秋水不满道:“你没看咱妈现在对我一肚子意见,要是天天甩脸子给我看,我可受不了。”
“受不了就躲。”杨军幽幽道。
“这是躲的问题吗?”
伊秋水气得掐了他一下。
当然,并没有真掐,而是挠痒痒的那种。
杨军连忙护着老腰,一不小心触碰到柔软的东西。
“咦,腈纶的?”
已起诉闻言,娇羞的点了点头。
然后悄悄地掀开一点被窝,然后立马又盖上。
“喜欢吗?”
“喜欢。”
杨军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说,一边轻抚。
“啧啧,腈纶的好啊,跑起来火花带闪电。”
伊秋水闻言,脸臊的通红。
“你这都哪里学来的油腔滑调,没正经。”
“嘿嘿,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杨军嘿嘿笑道:“你最近变化挺大的,知道怎么讨好自己老公了。”
“讨厌,我要是再不主动,恐怕被你就被那几个小妖精抢跑了。”
“不至于,不至于,咱也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伊秋水翻了翻白眼:“你可得了吧,我还能不了解你,你是每顿无肉不欢的人,你一辈子都甭想成佛。”
“我脑子又没坏,念经拜佛干嘛?”
“那啥……被窝已经暖和了,你进来吧。”伊秋水红着脸道。
“呵呵,我来了。”
杨军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家有娇妻,华佗难医,扁鹊摇头,仲景叹息,时珍来了也只能说声归西……”
“哎呀,羞死人了,你都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