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公司也开始有人感染,并且遍布全世界范围之内。
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逐渐的,疫苗和对症药的生产受到了影响,开始减少出产的数量,越来越少。
此消彼长之下,病毒感染的人数变得越发多了起来。
世界各地范围内开始爆发游行示威活动,停产停工变成了常态,似乎在这瘟疫的影响之下,所有人的生活就要这样失去着落。
另外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是,病毒终于完成了自我的变异,而这种变异所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公司的疫苗,失去了效力。
这一天,齐贞三个人已经进入到这个游戏中两个月了。
两个月之前何丽在镜头前信誓旦旦的所谓“人类病毒免疫”计划现在看起来就是个笑话。
齐贞却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一种药可以预防世界上的所有病毒,如果有,也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当中。
扎卡仍然不知道自己就是这个病毒携带的零号病人,在他昏迷的那几天里,公司对他进行了详尽的研究,还在他体内植入了最先进的跟踪系统,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齐贞的注视之下。
公司给他的理由是,抓错人了。
他是集团子弟,被排除了政变嫌疑。
公司为了补偿他,给他一个搭乘专机到欧洲游玩的机会,所有费用由公司承担,他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至于之前那炼狱一般的景象,公司解释说是在做生物实验,与他无关,他是一个十分幸运的人。
具体的过程齐贞没有打听过,反正自有刘文超统领大局。
扎卡现在正在欧洲尽情游玩,就像一个死神,毫不知情的走过一片片健康的土地,银行卡里的钱简直够他就这样享受一辈子。
他以为公司是要对之前的所作所为对他作出补偿。
当然这只是公司让他以为的。
所过之处,生机全无。
这一天,他受邀去另外一个国家欣赏自然奇景,然后来到机场,在停机坪上,他看到了全副武装的研究人员,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扎卡被带到中亚,继续他的病毒散播之旅,欧洲已经不需要他了。
“那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何丽在办公室里,看着齐贞,态度已经麻木了。
“现在啊,等待。”齐贞说。
“等什么?”何丽问。
“等C病毒出现。”齐贞回答道。
“你这么确定C病毒就会这样跳出到我们面前?”何丽难以置信的问道。
“确定啊,不然我们玩这个游戏还有什么意义,我们也不是进来杀人的。”齐贞理所应当的说道。
“可我感觉你就是进来杀人的。”何丽说。
“这么说也不算错吧,总之我之前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换做是之前的我,一定不会选择这样的做法。”齐贞点点头。
将影响范围控制在一定程度之内,仔细揣摩研究游戏的设计思路,然后按照其中的逻辑逐步落子,这才是齐贞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