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冰上了两天班后,将一篇论文搞定。赶上自己可以休息的时光,她如今也特别爱享受生活。
下班后和同事一起去看了场脱口秀,而后驱车回家。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身影,还是一身黑,站在厨房里,身影孤单地下一碗面。
林若冰换好鞋子挂好包包,还没走近,就听男人说:“吃了吧?”
林若冰:“嗯。”
“我就知道。”他端着上头卧着俩蛋和青菜的面,坐在吧台上吃,“你没口福。”
呈口舌之快,林若冰绝不甘拜下风。
“我晚餐丰盛得很,绝不为一碗面折腰。”
男人转身从黑色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一抬手,滋滋两下。
“来,喝点儿。”
林若冰笑得很是妩媚,虽说一天过去,唇瓣上的口红早已消失,可那种略微发粉的颜色依旧令人迷眼。
“面条配啤酒?”她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他。
“来嘛。”他说,“陪我。”
男人一句陪我,她便不紧不慢地坐下,从吧台另一边拿来两个玻璃酒杯,替自己倒上一杯的同时顺手给对方也倒上。
刚倒满,就惊呼一声:“不能喝酒的,在备孕。”
熊燃吸一口面条,毫不在意道:“没事儿,今儿不是没在排卵日。”他冲着人挑眉,“大不了今天放你一马,不做。”
林若冰的单纯就在于,她真敢信。她立刻端起酒杯畅饮,麦香味儿顺着口腔而下,意外感到有点儿上头。
于是,那两瓶啤酒几乎全部进了林若冰的胃里。两人的谈话也很稀奇,兴许是昨日看到的那个视频,熊燃破天荒询问起夏晨语的事儿。
林若冰也许久没和她联系,只说不太了解,又问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熊燃笑说:“好奇。”
林若冰顺势问起他工作的事情,得到的回复大抵就是已经交接完毕,很快入职山海。
后面聊什么笑什么,林若冰第二天完全想不起来,就在此刻,酒意上头,画面忽远忽近,她摁着额角笑着同熊燃讲:“都怪你,我好像喝醉了。”
房间因为这点儿微弱的埋冤,平增几分情趣。熊燃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而后转身只留一平整宽阔的背影,仔仔细细洗起碗来。
他说:“再坐会儿,洗完碗我伺候你。”
林若冰一听就哧道:“你哪种伺候法?”
洗碗擦干放进置物架里,猛不丁听见这俏皮一句,男人没回头,却能想象出身后人的表情与姿态,于是没忍住笑出声。
再转眸,果然是双颊微红,眸光潋滟。
他说:“哪种都行。”
林若冰知道有人把自己抱进卧室,还替她褪去衣物,冲澡冲得很敷衍。
她气不过,在人转身离开时骤然扒紧他的后背,不留情面地咬上去。
熊燃“嘶”一声:“祖宗,我去给你拿新毛巾。”
谁是谁祖宗?她嘟囔着:“你是我孩子爹。”
在备孕方面,林若冰明显比熊燃积极,也不是说熊燃不积极,他总觉得自己会有,所以不着急,但林若冰想得多,她想在比较合适的生育年纪怀孕,早日拥有自己的孩子,有她和熊燃血脉的孩子。
她没有亲人,所以孩子对她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她在学业事业方面已经完成了计划目标。
不知道是微醺的原因,还是此刻两人正坦诚相待。她忽然转性,主动环抱他的脖颈,从后面吻他。
熊燃瞬间有些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