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我会驱逐亚伯拉罕教会、杀死法兰西岛伯爵,让阿勒曼尼联邦成为一个不受外敌侵扰的、强大的国度!”
“我们需要的只是消灭黑死病。”
“我向你保证!驱逐亚伯拉罕教会、杀死法兰西岛伯爵后,黑死病就会平息!”
阿基坦公爵举起手对天发誓,虽然他心里对此也没有什么底。
露卡脸上依然充满疑惑,可是她的手却渐渐离开了剑柄。
阿基坦公爵松了一口气,然后,在脸上挂出一丝笑容:
“不要再这样怀疑我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共同作战的战友。看吧,在这个魔法的帮助下,天黑之前,我们就能攻占这座堡垒!”
说到这,他信心满满地把手朝着巴士底狱的方向一指——
一阵刀光剑影闪来,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坠马而下。再看一旁的露卡,也是满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刺穿了心脏的模样。不只是他们两人,阿基坦公爵身旁的所有护卫都刚刚那一瞬间被剑影击倒,或在趴倒在马背上、或坠落至马肚下,一个个的表情都像是受了重伤。
海斯泰因正在城墙之上挥剑。
没有人能够说清他是何时来到城墙上的。当第一次被人注意到时,他就在挥剑,而现在依旧只是在挥剑。
他的身旁没有敌人、也没有对手,因为所有看到他挥剑的人都痛苦万分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没有鲜血、剑上也没有,因为根本没有人能够接近到能够被他的剑所触及到的距离。
他仅仅只是在挥剑,独自一人、独自一剑,动作一时快、一时慢,周围那惨烈的战场,似乎和他没有半分的关联。
不——已经没有惨烈的战场了。以他为中心,战争的双方就像被风刮倒的小麦一样先后匍匐在了地上。那些没看到他挥剑的人倒依旧站在战场上,可忽然偃息的声音也让他们茫然地立在了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居然是米斯特汀。”
露卡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
“安提利亚岛上的剑之一族,为什么也会来帮助法兰西岛伯爵?”
城墙上,海斯泰因收起剑,几步来到了痛苦地抱着脑袋的玛丽面前。
“刚刚吃点心时我想了一下,要是让别人攻占巴黎,事情就变麻烦了。”
他一脚踩住了被丢到地上的咎瓦尤斯,然后,把自己的剑架到了玛丽的脖子上。
“所以,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