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景淮的黑眸在夜里比小贩的霓虹灯光还要夺目,发着吞噬猎物的光。
他此刻在狂热地欣赏,面前女孩为自己做出某种决定的表情。
简直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景淮笑了下,把人抱紧怀里,向她分享自己的心率。
没想到,对方的心跳的更快,真是丢人,两人竟还像少年少女似的毛头青涩。
“别怕,在动笔之前。”他贴在明寐耳畔,轻轻哄,慢慢引诱:“我会先让你体验到乐趣。”
明寐埋在他怀里,脸红成苹果。
……
回到酒店的半个晚上,明寐都没能踏实休息。
没想到逛夜市,人群拥口勿的经历还不是当天最刺激的,她神经都快被折磨断弦。
洁白被褥下盖着的,是她压不住的羞耻心。
她很早以前,就喜欢景淮的手,像是天生就应该搞艺术的手,什么都不做,漂亮到自成欣赏价值的大手,指长匀称,骨节和青筋是力量感的代表。
明寐额发湿成缕,猛地抓住他肩头,指尖嵌入他的皮肤,开口却失声。
枕头洇湿的部分,似乎是激热的汗与无措的泪合作联动的画作。
他的笑眼就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加剧明寐的怯惧。
景淮温柔的问话,拿捏到位的轻重缓急,配上他的笑,能把明寐折磨半疯。
多巴胺作祟,她的思绪搭乘火箭直冲云霄。
何时坠落,何时归回,暂未可知。
夜晚在跌宕起伏中翻页,白露在城市中衍生,新的一天开始。
明寐第一次不愿醒来,不是因为没睡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某人。
在被他明确拆穿假寐后,还蒙着被子龟缩了半天,才慢吞吞出来。
景淮已经出门买好了早饭回来。
虽然两人总是一块睡,但订的还是两个卧室的套房,明寐走到卫生间,瞥了一眼还狼藉着的主卧,突然就知道……
这人的老谋深算,未雨绸缪。
心机男,呸。
景淮看她站在那儿不动,走过去,习惯性揽住明寐的腰,俯首关心:“怎么了?”
“不舒服啊?”
“没有!”明寐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复杂起来,有些画面挥之不去,硬着头皮嘴硬:“好。好得很!”
景淮漫不经心“哦”了一长音,接着她的嘴硬继续挑逗:“我们寐寐的接受能力,真不错。”
明寐唰地捂住耳朵,臊着脸冲进洗手间。
“景淮!今天不要和我说话!”
他悠哉,故意用不满的语气:“得了便宜甩手不认怎么行?”
景淮五官舒展开了,笑得更甚,靠在墙边,盯着被甩上的洗手间门,“真的要冷落一个能给你带来无穷快乐的人吗?”
听见明寐在门那边羞耻的叫声,他心情更好了,嗓音磨人:“妹妹,真的舍得吗?”
“要考虑好哦。”
明寐羞炸了:“景淮!!”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