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夏天,我和周斯穿得都算单薄。我今天穿了一条过膝的连衣裙,看起来像是故意送上门,很方便做一些事情。
周斯把我推坐在沙发上,那只小橘猫顺势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像是要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望着那只正在伸懒腰的胖嘟嘟的小橘猫一笑。
周斯问我在笑什么。
我对他说:“你把只只养得太胖了吧!”
周斯说:“胖胖的有肉感,多可爱。”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小动物被养得胖嘟嘟就会显得憨态可掬。但人就不一样了,在国内变态的白幼瘦审美风潮下,很多女孩子都要刻意减肥维持幼态。
那只小橘猫又跑到我脚边蹭了,我忍不住又想伸手摸一摸。
周斯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意图,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是让你撸猫的?”
我一脸狡黠:“不然呢?”
周斯缓缓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掌心贴在我的锁骨上,虎口几乎卡着我的脖颈。我被迫往后一仰,下意识抓住周斯的手腕。他的手好看,但不代表赢弱。手背青筋明显,腕口戴着一只价格不菲的阿玛尼手表。
不能否认的是,周斯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沉稳的男人气息。这种气场是陈志诚那种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所不能比的。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全部集中到了周斯的身上,紧接着他的吻落在我的唇角。只是这么轻轻的触碰,我整个人已经没有骨气地打了个哆嗦。我很难去形容当下这种感受,总之很神奇,感官全部被调动,周斯的吻像是带着某种蛊惑性地电流,直击我的心脏。
没错,我瞬间就沦陷了。
周斯的吻缓缓向下,我仰着头承接。
其实我是挺被动的,在这方面我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放得开。和陈志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前后时间加起来可能也不到五分钟。我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的,直到年长我五岁的一个女同事提到她的生活,我才惊讶,原来有些人可以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会不会有些夸张了?我将信将疑。
那天女同事还特地跟我强调:“加上前奏连五分钟都不到?那这种男人也没什么用了。”
我当时无法反驳,因为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论证。
我甚至不知道周斯接下去会有什么举动,也不知何时缩在沙发一角,像是被欺负惨了。
可不是被欺负惨了,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这种感觉我从未体验过,像是来到了飞升到了一出世外桃源,被柔软的云雾缠绕。下一秒却要从空中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周斯双手撑在我上方,故意用湿凌凌的手指在我的锁骨上画着圈圈,戏谑道:“那么快就不行了呢?”
我觉得自己的脸颊异常滚烫,却只能逞强:“你就只会这样?”
周斯微微扬眉,接着他一把打横抱起了我。
猝不及防,我惊呼一声。
周斯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调笑:“又没弄你,叫什么?”
我问他:“你要抱我去哪儿?”
“沙发都湿了,回房间。”周斯说着低头看我一眼,停下脚步,又问我:“还是,你有指定的地方?”
话都这么说了,我不指定一个地方好像显得多生涩似的。于是我指了指外面,说:“泳池。”
周斯刚抬起的脚步一顿,似是有些意外,他跟我强调:“你确定?”
说着就要掉头往外走。
我立马认怂:“不不不,还是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