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季面色一变,下令道:“时辰到了,入洞!”
先前还抱怨的老狗,二话不说,立刻顺着麻绳下到井中。
随着一名名青州军入洞,一根根火把被点燃。
咚!
下到井底,老狗立刻点燃一根火把,顺着井底的破口处钻了进去。
一进沟渠,一股屎尿混合着腐臭味儿扑鼻而来,饶是他这个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胃里都不由一阵翻涌。
太他娘的臭了!
强忍着恶臭,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举着小盾,快步往前走。
起初沟渠很是狭窄,需弓着腰,走着走着,豁然开朗,站起来伸手都摸不着顶。
老狗嘀咕一声:“难怪这些土耗子能待的住。”
不多时,前方就出现了岔路。
“谁?”
忽地,一声爆喝从前方传来。
“你爷爷!”
老狗狞笑一声,循着声音的方向发足狂奔。
这些可都是军功啊!
那土耗子看清他身上的铠甲,顿时面露惊恐,口中高喊:“不好,官兵杀来了!”
嗖!
话音刚落,数支箭矢飞去。
土耗子瞬间被射成了刺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
“不好啦,官兵杀来了!”
“快跑!”
沟渠中,尖叫声此起彼伏。
藏在沟渠中的土耗子们,四散奔逃。
但数万名青州军却如同一张不断收紧的大网,不管这些土耗子往哪跑,都会撞上青州军。
“直娘贼,人死鸟朝天,抄刀子跟他们拼了!”
这些土耗子都是亡命之徒,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
此刻被逼到绝境,凶性立刻被激发出来。
但,他们面对的是全副武装的青州军。
这是一场无趣的屠杀,当匪首相继阵亡后,剩余的土耗子也都崩溃了,一个个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