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她的小公主。
都软成这样了。今天肯定是她洗手啊。
“那也不行。”岑沂脚乱踢着。
“不要你走。”她只是莫名其妙的不想和康挽玫分开。
好在她平日的莫名其妙足够多。
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引起康挽玫的侧目。
康挽玫只是忽然笑了。
如莲怒绽。盛开前瞧着素雅,盛开后谁也不能与之争锋。
岑沂还是第一次看康挽玫这个表情。
以往康挽玫的情绪一直都很淡。
如水似的包容,但也寡淡无味。
岑沂觉得逗她很有趣,是强行在一汪死水里掀起波澜。
如今,康挽玫的情绪之水有了波动,自行流动,形成巨浪。
顷刻间将岑沂淹没。
“那怎么办?不洗的话,很脏的。”康挽玫已经想到了办法,她走了回来,指尖搭上了岑沂的衣领。
岑沂的睡衣湿得很彻底。
不像睡了一觉,倒像是淋了大雨。
成了落水小猫。可怜巴巴的,这会儿还要被欺负。
“反正不要你走。”岑沂只管提出要求。
康挽玫只管满足她的要求。
“呜……”岑沂抓了下指尖。
她答应康挽玫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一点。
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岑沂又羞愤不止。
“你也要……”康挽玫的目光都肆意落在她身上了,她也想至少,看上一眼。
和梦里,是同样的好看吗?
“肯定。”康挽玫把岑沂试图遮掩的手拿开。
“我来还是你?”她指尖点过扣得最紧的第一颗衣扣。
岑沂眼睛都亮了。
她伸手去抓康挽玫的衣扣。
康挽玫竟然很乖的伏身任她作为。
就好像……她是岑沂最忠实的狗。
岑沂被这个认知满足到,眼光有了点醉醺醺的晕。
康挽玫看她像个尚好的甜点,不介意给甜点增加朗姆酒的原料。
于是康挽玫又尽管满足着岑沂的心思。
getdown,kneeling……
尊严没有岑沂的笑重要。
何况她们正abed。
是啊。她们是一定要结婚的关系。
是未婚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