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求饶,逃,我都不会停。”
说这话的时候,江雨浓真像个坐在高椅拿着皮bian的掌控者。
曲明渊笑了下。她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一切都不会超过她的掌控。
“今天我只听你的命令。”曲明渊放下身段,主动低头,成为江雨浓的所有。
“你想怎么拆我都行。”
江雨浓是有点没分寸的。
但她想要江雨浓的原谅,想要鱼上钩,怎么能不给出大点的诱饵呢?
以身作饵的事,说来新鲜。
对着江雨浓,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先去浴室。”江雨浓眼睛转了下。
“我要看着你洗。”
“那谁拆礼物?”曲明渊拨了下肩带。
“自己拆,我还要洗手,准备东西。”江雨浓说罢就去准备了。
曲明渊如愿以偿,进了浴室。
隔会儿江雨浓确实也进来了。
搬了个椅子,把水汽擦掉一大块,好整以暇的看着曲明渊。
这样强势又充满侵略意味的视线是让人不安的。
曲明渊也不例外。
她很少看见江雨浓这样纯粹到只剩yu望的眼神。
大多数时候,江雨浓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她都已经失神,迷失在泪海里,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这副眼神……自然是漂亮的。
一种欲到了极致,给人的感觉就只有纯粹。
纯粹到曲明渊感受到江雨浓灵魂的强大。
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匍匐在江雨浓身边,对她摇尾乞怜。
可曲明渊到底是骄傲的。
她一身筋骨坚韧得不行,若要对江雨浓示弱,除非把她拉下高椅。
让她同自己一起堕落。
深渊那么黑。迷失的路,不可以只有她一个人走。
于是曲明渊打开门,关上水,拿上旁边的香皂。
她动作自然流畅,只有角度刻意。
江雨浓眼前不再有水汽遮挡。一切都清晰到在她头脑里炸开。
她看见了眷恋太久的白与粉。水滴的圆弧翘着平原的细腻。
这个场面……
se。qing中带着些微不可玷污的神性。
曲明渊骄傲又叛逆。
而从小没人管教的江雨浓又怎会没点反叛的精神?
所有人都不敢亵渎神女,她敢。
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接近爱上这位不可一世的大腕,她敢。
江雨浓上手了。去破坏眼前圣洁的一幕。
把出水的芙蓉采撷,养出血滴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