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痒。被虫子咬了。”白兰很小声的说着谎。
“不要生我气……”她怕看见江雨浓的气颜,自己控制不住,再把这堆痕迹加深。
“不生气。痒就擦药呀。我去给你找点止痒的药膏。”
江雨浓慢慢给白兰上药的时候,白兰瞧着她无比认真的神色,轻柔的动作,心跳就这么不自觉的加快了。
“雨浓。”嘴上也控制不住,喊出了江雨浓的名字。
“嗯。我这会儿好多了,待会儿我们一起把家里清理一下怎么样?或者你去休息养病,我来就好。”
白兰被她一句话问的忘了内疚。“我和你一起。我没有很难受。”
***
翌日早,江雨浓又一次从白兰怀里醒来,还被她按了按太阳穴和肩膀。
江雨浓舒服的又迷糊了过去。
白兰只好吻过她的耳畔,把她亲醒了。
“大早上的,别这样。”江雨浓被亲过的耳朵红得不像话。
“你明明很喜欢。”都快凝出血了。
白兰轻轻碰了下江雨浓的耳垂,得到一阵战栗。
“我,我……总之,别这样!”江雨浓说不出否定的话,“无能狂怒”了。
“今天工作完,晚上回家就是周末了。”白兰没有再亲她,不过是把她环抱进怀里,贴着她的脸。
“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学。”
“都可以。”江雨浓顺手摸了摸白兰的脸。
不太过分的亲昵,她向来不会拒绝。
“这会儿别抱我了,不然又想请假了。”
“要记得吃饭!不然下周让你早起,我要守着你吃饭!”
送江雨浓出门时,白兰叮嘱了一句。
“马上就吃——”江雨浓和她挥手,上路了。
到了办公室,平日还会和她打招呼的同事都对她视若无睹。
就连小雅都不太敢和她说话,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权当问候。
江雨浓在公司当了一天透明人,对手里的工作,处理的也不急不缓。
就好像死线不在下周一一样。
邓潭新的人在暗中观察她,把情报上报。
邓潭新还觉得自己赢了,下周一就可以把人开了。
他提前开香槟,带着喜讯去找自己侄儿庆祝去了。
江雨浓悠悠闲闲的摸鱼到了下班。
这是她上班以来,过的最爽的一天。
临走时,她特地把电脑、移动硬盘之类的东西全部锁在了柜子里,没有带一样回家。
一切准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