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导致了他们如今局面的原因。
由于遭到了兔子的攻击,他们不得不退到墙角,避免兔子多方面攻击,又有徐闫飞这个保护伞挡在前面,让他们得以暂时安全。
而在安全的状况下,人类总是会不自觉对周围人产生怀疑,小林和小陈就对徐闫飞不受伤害的情况产生了些许阴谋论,甚至认为自己会受到攻击,是不是和徐闫飞有关,否则为什么只有他们被兔子咬了,徐闫飞却没事。
徐闫飞自己也没法解释,面对同样的怀疑,他甚至有些生气,如果不是自己庇护了他们,他们早就没命了,现在居然还责怪起了自己!
要不是知道自己如果不管,这两人必定会被外面的兔子分食殆尽,他肯定不想再管。
徐闫飞生了一会儿气,干脆不搭理两个同伴了,直到过了一会儿,他的胸口处发烫,他才伸手摸进了衣服里。
发烫的是衣服口袋里装的小布袋,在他抽出布袋的一瞬,周围撞击的兔子迟滞了一瞬,但不到半分钟,又恢复了攻击。
但这足以让徐闫飞发现问题所在。
这些兔子似乎对他的小布袋子有些害怕。
徐闫飞一时也想不起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出于好奇,他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是一张黄纸。展开后发现黄纸上是朱红色的涂鸦,反正他是看不懂,不过也知道是个符纸,符纸的一个角有些焦糊,脱落成灰烬。
这片焦黑的边缘还有一圈细碎的火星子,正缓慢地向底部蔓延。
身边的小陈和小林也看到了这张符纸的变化,小陈问道,“徐闫飞,你哪弄来的灵符?你没被攻击,该不会是因为这张符吧?”他的眼睛有些发亮,透着些许贪婪。
这符纸无火自燃,一看就不是凡品,如果能保命,相信谁都不想放过。
徐闫飞当然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顿时警惕了起来,警告道:“我不知道我们得救是不是这符纸的作用,但你也别打什么坏主意,有我在前面挡着,我们三人都能得救,你要是想把东西从我身上抢走,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徐闫飞身材高大不说,曾经还学过些招式,小陈和小林这两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小林一直没有说话,小陈也不得不歇了那点心思,为自己辩解道:“我就是想知道从哪里求来的,这次要是能脱险,我就去求一张。”
徐闫飞虽然不信他的说法,这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结,但这张符纸的来历,他是真不记得了,好像是在他家里捡到的,但又没那么确定。
“现在咱们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小林是没了争斗的心思,他身上兔子咬了好几口,还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回去,这个鬼地方走也走不出去,还不会天亮,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就算兔子没法伤害我们,我们也得饿死渴死。”
他们已经在这个宅子中耗费了很长时间,外面的天却一直是黑的,但手机上的时间却显示此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此时他们已经又饿又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张黄色符纸被焚烧的部分越来越多。
徐闫飞也有些急了,但不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符纸上的星火熄灭。
除了无法阻止符纸燃烧让他们产生焦灼之外,饥饿感也足以让人崩溃。
如果不是那些兔子无法捕捉,徐闫飞毫不怀疑他们会抓兔子来生吃。
有些走投无路的三人紧挨在一起,仗着符纸带来的保护效果,在宅子中移动,试图找到宅子通往外界的大门。
徐闫飞几人趁着符纸还没烧完,在宅子中摸索出路,另一头被兔子头带走的司徒奕却碰到了熟人。
司徒奕昨晚发现自己女友变成了兔头人身的怪物后,当场吓晕过去,再次醒来时,人正在一间布置喜庆的房间内,只是这喜庆中又带了些许诡异。
司徒奕之前还嚷嚷着要去小姐夫人的闺房,现在如愿以偿,却是恨不得再昏过去。
司徒奕被放在一张床上,身体动弹不得。
那只兔头人身的怪物站在床前,正在解他皮带的扣子。
司徒奕好色,也经常换女友,但他不是重口味,真的没想过跟怪兽也来一发!
他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他的头,他扭动着头看向窗外,略带昏暗的灯光下,映照出了张远的脸。
司徒奕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颤抖地冲张远喊道:“救命!救我!”
他甚至已经在想,如果这次能得救,以后一定会对张远好一点,再也不对他呼来喝去了。
“救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张远,救我。”
然而,张远并没有破开门冲进来救他。
张远非但没有救人,脸上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在听到司徒奕企图用钱收买他是,笑容中逐渐染上了狰狞,最后又转变成了大仇得报的爽感。
司徒奕有些难以接受,一直充当自己狗腿角色的人居然不再巴结自己,难道这家伙不喜欢钱了吗?
在司徒奕内心纠结时,他的底裤都已经被扒下。
知道外界影响已经解救不了自己,司徒奕决定靠自己,他努力朝兔头女露出一个笑容:“兔仙子您的美貌赛嫦娥,我这样的肉体凡胎只会玷污您的仙躯,您千万要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