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对红儿道:“拿出你勾男人的本事,让嬷嬷见识见识!”
红儿闻言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泪眼欲述还休,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老鸨子,轻轻喊了一声儿:“爷……”
这一声爷,把老鸨子的心都给喊酥了。
“行!”
这她娘的要不行,还有谁行?
五十两不亏!
老鸨子没想跟珍珍讲价,人家这么会调理人,应该是一直做这个生意,往后手里有了调理好的姑娘,也能惦记着往她这儿卖不是!
五十两,让姑娘多接几次客就挣回来了。
珍珍笑问:“嬷嬷满意了?”
“满意了就行!”
说完她抬脚就走,老鸨子连忙跟着她一起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她让人取了五十两来给珍珍,珍珍就将衙门盖了章的红契给老鸨子。
“卖身契上的名字不是真的,但是手印儿是真的。”
老鸨子没想到这人手里还有红契,她更觉得不亏了,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名儿是啥无所谓,左右到了这里也得改,手印儿是真的就行了。”
就算手印儿也是假的也无所谓,窑子里买人从来不看出处。
进了窑子的门,想出去就难了!
“往后啊,再有货小哥儿你只管往我这儿送!”
“姐姐绝对不跟你讲价!”老鸨子用她可观的胸脯蹭了下珍珍的手膀子,“小哥儿不然留下来玩儿会儿?姐姐陪你玩儿,不收你钱!”
珍珍正色道:“我很贵的!”
“您嫖我划不来,都能买一百个小姑娘了!”
“姐姐,搞钱吧,还是搞钱比较香,搞男人费钱!”
老鸨子:……
小伙子说得好有道理啊!
珍珍从窑子出来,钻进马车,太子离她稍微远了点儿。
“……”
珍珍不解地看向他,太子讪笑一声儿,“那啥,我……我有点儿膈应这地儿!”
珍珍才不惯着太子呢,她道:“不然你下车走?或者跟车夫坐一块儿?”
太子摇摇头:“我回去洗个澡!”
“那啥,钱到手了?”
珍珍点头,她分给太子一半儿:“咱们对半分!”
太子连忙摆手:“你拿着,我不要!”窑子里的钱啊,谁知道有没有沾染花柳病。
“剩下的几个人呢?怎么处理?”太子问珍珍。
珍珍非常光棍儿:“卖去挖煤!”
“他们的罪孽太过深重,不多吃点儿苦受点儿罪再死,是对受害者的不尊重!”
主要还能卖几个钱。
用她爹的话说,蚊子腿儿再细也是肉!
太子就命人按照珍珍的意思办。
跟袁富贵会合之后,袁富贵问两人:“你们干啥去了,这半天没见着人。”
太子绘声绘色跟袁富贵和赵氏讲了他和珍珍遇到的事儿,袁富贵道:“这把戏到处都有人玩儿,很多人眼瞎心盲,愿意上当,其实上当的多是见色起意!”
“换个丑的卖身葬父,上当的能少九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