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着,很快,第一支前往蒙德的商队出发。
为了确保安全,没有走水路,长长的队伍在炮仗的欢送下离开。
众仙相送,溯站在摩拉克斯身边,一起目送他们离去。
摩拉克斯:“等这支队伍回来,兴许就该开发水路了。”
溯嘴角弯了弯:“我倒是记得蒙德也有港口,但是因为没去过,不知道什么模样。”
摩拉克斯微微偏头,看着他:“委屈你了。”
溯先是不解,随之又很快反应过来摩拉克斯口中的委屈是因为承诺。
他失笑:“我有的是时间。”
停了片刻,他又说:“我倒是希望能跟你一起去。”
摩拉克斯眉头微微上扬,最后嘴角也跟着上扬。
他没有应声,因为这个一起去往蒙德不会在璃月刚刚稳定的现在,他也不想再利用承诺限制溯的行动。
承诺确实会有可能成为交心的誓言,但也有可能会成为感情破裂的导。火索。
之前能说开,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经得起那一次冲击,摩拉克斯可不想埋下任何隐患。
经过各种后期细致地收尾,溯的那一幅《喂酒》终于完成。
哪怕是溯自己看都觉得很不错的一幅画,但是现在却有了个困扰——不知道挂在哪里。
摩拉克斯想到自己的办公室,被溯否决。
“让那么多人看到,你让我脸往哪里搁!”
虽说上次他也起过这个念头,但这个念头真的必须得咔嚓掉。
摩拉克斯看看这话,又看看拒绝之意很是坚决地溯。
“那,你给我再画一幅适合挂在那里的?”
溯看着摩拉克斯,面色扭曲一瞬,最终,哦了一声。
画一幅,也不是不行。
总之这幅不能挂上去。
溯:“什么题材,想要什么样的?”
摩拉克斯思考了一会,摇头:“不知道。”
溯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摩拉克斯这种甲方放在怨气中天的996社会,绝对会被乙方咒死的!
溯当然不会诅咒摩拉克斯,毕竟这个世界跟他以前的世界不太一样,他害怕诅咒真的会生效。
而且换个角度想想,只是画画,没规定题材也没规定交画时间,这样的甲方也还算好。
最后那幅画被摩拉克斯收了起来,最后被裱起来,挂到二楼茶室。
溯看了看,最终勉为其难地接受,没提出异议。
挂这里就挂这里吧,虽说是招待客人喝茶的茶室,但能上二楼的客人,还真没几个。
溯开始往画室里跑,没什么灵感,不知道要画什么。
晚上或站或坐,在画架前先是什么都不做,后来是强硬下笔,然后废了无数画纸。
摩拉克斯其实不急,他只是想让自己劳累抬眸的时候看到与溯有关的东西,看到溯这么纠结略微有些愧疚。
摩拉克斯:“如果不想画可以不画。”
拿着颜料盘,坐在高凳上,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的溯头也没抬:“不是不想画,是觉得什么画都配不上你的办公室。”
摩拉克斯哑然:“倒是,没那么严重?”
溯把颜料盘往他手里一塞:“那可是你的办公室,是璃月的脸面。哪怕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地方,但依旧需要认真对待。”
摩拉克斯莞尔:“我认为,只需要让我舒心就足够了。”
溯知道他说的话什么意思:“你说的舒心是指看到我画的画,也就是说不管我画了什么,只要是我画的,你都喜欢。既然如此,那为何不画一幅能让你舒心有能代表璃月脸面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