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玩我了。”
沈玉竹勾手解着腰带,轻哼一声,谁玩他了。
他转过身,不再管身后虎视眈眈的人。
沈玉竹现在做这些熟练了许多,他才不需要拓跋苍木帮忙。
更何况这人看着正经,实则一点也不老实,帮着帮着可能就会
沈玉竹还没在心里嘀咕完,正在解腰带的手上就覆上了一双深色大手,他整个人都被拓跋苍木拢在怀中。
沈玉竹有点想笑又忍住了,他还真是没白在心里冤枉这人。
“拓跋苍木,解腰带我还是会的,就不需要你帮忙了。”
身后的人直接装没听见,自顾自地给他解开。
紧接着沈玉竹的肩膀被扶着转了个圈,他觉得自己就像棵白菜,轻轻松松地就被拓跋苍木剥掉外面的皮。
“你又不听我说话了。”沈玉竹不满地仰头看他。
拓跋苍木低头,鼻尖相抵,亲昵地蹭了蹭,“我听的,若是不听,殿下可不会还在这里好好站着。”
沈玉竹无言以对,只能气恼地瞪他一眼。
“在外面的时候,殿下就连与我牵手也不愿。”拓跋苍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紧接着又试探地吻在沈玉竹的唇上。
正要得寸进尺的时候,沈玉竹毫不客气地伸手将他的脸颊捏住,“不许亲,你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会忍住的。”拓跋苍木脸颊被他捏着,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含糊。
沈玉竹用手将他的脸颊推开,微微一笑,“嗯,但我不信。”
“”引诱不成的拓跋苍木老实了,一言不发地为沈玉竹换上衣裙。
沈玉竹的腰身本就比寻常男子纤瘦,拓跋苍木搂过太多次,为他找来的衣裙自然也是最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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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竹知道这只是衣裳,但心里还是为自己穿上裙衩有很多的不适应。
他坐在镜子前,心情复杂地看着拓跋苍木为他绾发插上发簪。
“这也是柳青教你的?”
“嗯,柳姑娘会的样式多,我便让她全交给我了。”拓跋苍木为他插上最后一朵珠花。
他看着镜中美得雌雄莫辨的人影,一时看痴了,“殿下真好看。”
沈玉竹看着铜镜,怎么看怎么奇怪,他垂眸就能看见身上的裙摆,罢了,有些事不能细想,不然就会连出门的勇气都没了。
“但我的面容始终没有女子那般柔美,细看也能看出端倪。”
沈玉竹话音刚落,就看见拓跋苍木从怀中拿出了个脂粉盒子。
定眼一瞧,这不就是当初被柳青误会后给他的那个?
“你怎么还将它随身带着?”沈玉竹看着那脂粉盒子就想到先前那尴尬的情景。
拓跋苍木将脂粉盒放在桌上,“眼下正好能用上,我给殿下修饰一下面貌就好。”
“你怎么还会梳妆?”沈玉竹感觉到拓跋苍木的手指在脸上游走着。
拓跋苍木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不是梳妆,是一点易容术,我会的不多,赛罕从前教我的。”
沈玉竹重新看向铜镜,新奇地发现果然眉眼间有了细微的差异,看起来甚至有了陌生之感。
而后沈玉竹看着拓跋苍木也将自己异域十足的眉眼用脂粉轻抹了几下,如果没有那幽蓝的眼睛,任谁也想不到对方是个北狄人。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林青风在外面站得腿都麻了,不得不出声提醒一句,“二位换好了吗?”
拓跋苍木上前打开房门,沈玉竹跟在他身后,“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林青风给沈玉竹的手里塞了瓶药粉,“殿下,我与你们兵分两路,这个你拿着防身,要是遇到什么事就用这毒粉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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