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双琳把傅听礼叫出去了,她约傅听礼单独出去吃了顿饭,聊了很多,也聊了很久。
双琳有些不得不承认,双岸在看人这块儿的眼光的确不差。
夜幕降临时,肖曼给双琳打了个电话,说双岸醒了,封榆和双盛延也来了,正往病房走,让他俩也快回来。
双琳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傅听礼回医院去了。
医院里,肖曼和好久不见的封榆夫妇寒暄了几句,推开病房的门,双岸刚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来,感觉浑身都疼,他捏了捏太阳穴,门响了,他抬起头,发现父母全来了,瞬间石化。
这是什么情况?
外面天怎么都黑了?自己这是睡了多久?
肖曼带头慰问双岸:
“醒了呀,看看谁来了。”
双岸倒是不怕母亲,但是父亲来,很难不联想到其他不好的事情来。
“爸,妈,你们怎么都来了?”
封榆第一时间飞奔到双岸面前,双手捧起他苍白的脸,焦急询问:
“哎呀宝贝,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吓死妈妈了!”
双岸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她,看起来又无辜又可怜,他僵硬地摇摇头:
“妈,我,我没事儿”
双盛延站在病床边,一脸阴沉地盯着他,双岸胆怯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三秒就立刻收回,而双盛延也是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就那样一直站着,直到双琳带着傅听礼回来。
这是傅听礼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双岸的父母,他看上去十分茫然。
回双家
双方一队在门口,一队在靠近病房的窗口,他们彼此僵了许久,肖曼领着傅听礼走近病床,双岸看到傅听礼,倒吸了口凉气,他身子微微前倾,有些慌张地唤了一声:
“傅听礼,你”
傅听礼抬眼一直看着封榆和双盛延,肖曼靠近他,小声介绍道:
“这两位就是双岸的爸爸妈妈,你打个招呼吧。”
傅听礼立刻捏着衣摆,深深地向封榆夫妇鞠了一躬,语气带着些许紧张结巴地招呼道: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我叫傅听礼,是是”他不敢袒露自己的身份,尽管知道双岸父母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关系,还是难以开口,双盛延没有理会他,只是目光里很冰凉,封榆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傅听礼,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拉起他的手,抬起一个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