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蛋糕了。”他道。
储绪轻轻“嗯”了一声,但还是没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再抱一会儿。”
“你不参加盛典了?”
“不了。”
什么盛典能比得上老婆回家了,这是储绪当下的心理状态。
“回来路上打过招呼。”
“一路跑过来的吗?”
“堵车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吗?”
“没有。”
“……你知道我回来了?”
“嗯。”
“贾凡告诉你的?”
“他哪敢,一不小心就会被你命令我把他开了。”
“噗……”
叶无亲在储绪怀里笑拥了,“你没为难他吧?”
“我哪敢,和你告状咋办?”
笑声浓了几分,因为做蛋糕而格外浓郁的奶香味从震动的身上弥漫着,实在让人舍不得放手。
最后这个生日蛋糕做成功了吗?
勉强算做成功了,虽然储绪放人自由了,但老来闹。说好的去沙发那坐着等着,人是去了,但魂还在,间歇性的就要过来抱一会儿,亲两口,捏捏脸,聊聊天,仿佛晚靠近一秒,魂就要飞走。
男人的行为明显不比以前克制,也不知道是不是婚宴上的小纸条,以及去秦家商量婚事被爷爷告知他在16岁就喜欢他了这件事,反正那滔滔爱意开始无限外放,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想收。
等奶油全部铺好,裱花裱好,天已经漆黑。
叶无亲也脾气超好的随他各种黏糊,全程配合,但不再是以往那种匮乏式的凸显自己价值的配合——
支离破碎的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只有你喜欢的这个我,就全部交于你手上随你处理,只要不抛下。
仅仅只是一种两人间的乐趣,随性的,平等的,不受束缚的。
你包容我的一切,我满足你的所有。
往年,储绪的生日除了和家人过,就是朋友给他过。
今年因为叶无亲在横店拍戏,最重要的人不在,储绪就没了想法,几个朋友闻言就决定发发生日红包,结束。
刚好这个时间,储绪的手机接连响起,几个友人一个接一个在群里发红包,寿星直接在里面收就行。
金额不大,大家也不缺钱,纯属图个乐。
祁丞之:【等小亲亲回来再补一场吧。】
宋寅:【那不直接吃婚宴啊!】
陶莞尔:【小宋这张嘴,从没让人失望[鼓掌]】
祁丞之:【绪哥,我怎么没在盛典直播看到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