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屈辱感,使季征尘十分愤怒。
似乎一遇上时清,她就极其容易失去理智。
衣领一拽,让脖子露出锁环,好释放出时清的气息来,似乎这样还不行,季征尘一边往回走,一边踹凳子或是桌腿,闹得动静很大。
迫于时清的气息,那些弟子敢怒不敢言。
“无礼!”
季征尘嗤笑,指着自己脖子,质问:“宗主这般,不也无礼?”说话的声音很大,只要不聋,都能听到。
时清自然地回视:“你心神不稳,此物可助你安神。”
底下拥护时清的弟子,回过神来,立即出声维护。
“不识好歹!”
“枉费宗主心意!”
“快滚!!”
“价值连城之物,不识货!”
讨伐声不断,人群激愤。
季征尘可没管他人,她她
“呵”
她和余白,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季征尘默默地拉高衣领,恢复正常作态。
“弟子失礼,望宗主恕罪。”
时清将一本典籍放置她手中,起身离开。
“跟上。”
“是。”
回清誉峰的路上,时清不断介绍岐云宗的由来,成立宗旨,每个弟子该要配备的抱负,以及日常礼仪,俱无细遗。
季征尘只安静待着,但她实际上并没有听进去。
“季征尘。”
“既然来了岐云宗,就该守岐云宗的礼制,否则,你会被逐出岐云宗。”
季征尘退后半步,抱拳:“弟子知道,请宗主放心。”
“嗯。”
接下来的日子,时清在屋内处理宗务,或与人商议,而季征尘则在屋外练剑,从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