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记错了,专利不是你手上,而是在桦树集团手上。”
“这有什么区别!”赫尔曼喘着粗气,骤然停顿下来,过了两秒赫尔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逆子!这个逆子…”
他可没忘,埃里克可是和陆怀玉是一伙的,赫尔曼最后悔的就是妥协让埃里克上了莫徳大学,但现在已经无可改变。
赫尔曼越是失控,陆怀玉和袁嘉林越是放心,两个放心的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工作人员笑意盈盈地送他们到门口,“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赫尔曼·怀特愤怒的模样。”
袁嘉林也笑了笑:“如果我们每天来,你每天都看得到。”
看守所里,赫尔曼瘫坐在椅子上,望着陆怀玉和袁嘉林离开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开,他真的很想找到这一切都是假的证据,但奈何一切真真实实地摆在他的面前。
他静默了一会,起身回去了。
袁嘉林和陆怀玉方才走到门口,一个人从网约车上下来,看守所今天没有别的预约,这个人明显是来看杰琳娜的。
工作人员见他们看着那边,问道:“你们认识?”
“赵明亮,杰琳娜的丈夫的弟弟。”
这人也是少数没被波及的人之一,他与桦树集团没有任何利益牵扯,也没有参与任何活动。
他也朝陆怀玉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进去了,显然是不认识俩人。
工作人员说:“我先去忙了,你们慢走。”
他们回到车上,自动驾驶定位到莫徳大学。
“先是病假,现在又是婚假,还有八年不在学校,校方居然能容忍我到现在。”袁嘉林感慨,“如果我是校董事会,早就把这样的教授解聘了。”
因为病假请了太多天,婚假必须要去学校当面提交。
这是他们第一次有空闲时间一起游览校园,陆怀玉一进来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上次两人一起在学校是陆怀玉来接袁嘉林的时候。
然后两人就吵架了。
他们一起去了心理学院提交了申请,院长也没想到袁嘉林这么急,刚休完病假又连着请婚假,院长一脸揶揄地看着两人,也不知道袁嘉林身体吃不吃得消。
他接过袁嘉林的申请书,说道:“婚假的天数太长还要校长签字,最迟下午我就交到校长办公室桌上。”
离开院长办公室,袁嘉林和陆怀玉去到心理学院最着名的喷泉前,看向心理学院的第一教学楼,那是他们在这所学校第一次见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