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启一手抱着花相景,一手拨刀向前砍去,又将毒粉合着露水向身后扔出,以防被风吹回来。
天空中之上飘落下无数的曼陀罗花瓣,红得如鲜血一般,在花瓣之中不知从哪边甩出了十根蜘蛛丝,一个轿子便被蜘蛛丝撑起停在半空,轿子旁的蜘蛛丝上还站着仰留喀乾打;下边楼仓舒带着几个砺帮的人围着轿子,站成一圈。
吴太启抱着花相景翻身躲到一旁;可从轿子飞来几片鲜红的花瓣,吴太启为了不让花相景伤着,腿上被打中,同时嘴角溢出黑色的血,心脏一阵阵刺痛。
“法仡削,你还要逃到哪里去?”
轩辕萝撩开车帘,手持明负翱,借着风轻飘飘的飞了下来;她面带微笑,本应是十分温和慈祥的表情,但在她脸上却如那阿修罗一般,恐怖致极。
花相景想睁开眼,眼皮似是有千斤,怎么也睁不开,只听得兵器碰撞的声音,与野兽嘶吼般的风声;他被吴太启扔到了地上,却不觉得痛,眼前的景象犹如蒙了纱,看不真切。
“法仡削……”
得到的不是一声回复,而是吴太启的一掌,他被这一掌打出几米远,直至落入河流之中;他想要在水中挣扎着起来,想要去看吴太启那边的情况,奈何水流太急,他又浑身无力,剎时便被水冲走了。
觅求
“快点。”
陶思带着一群士兵穿梭在街道上,街上也有许多老百姓在为他指路,他来到一家酒楼,一脚将门踹开。
徐宁之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他带着人来了,便只是冲他笑了笑。
“陶公公,怎么带这么多人来喝酒?”
陶思拔出腰间的配剑指着徐宁之,“人呢?”
徐宁之悠闲的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道:“什么人?这里自始至终只有本官一人。”
“那个俄罗斯族女人在哪?”
徐宁之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陶思的身型本就比正常男子要小,这下一对比,气势便弱了一截;徐宁之一点也不怕面前的剑将自己刺穿,还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陶公公,口说无凭是为诽谤,依照国法应当入狱;而你是为总管太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陶思也不慌,让那些士兵将房间搜查一番,一个声音突然从窗子跳下去,陶思别吹了声口哨,让外边的人追去,不一会儿便追上了。
将徐宁之压去皇宫的时候,街上有不少人向他扔着烂菜叶,还有许多官员在一边摇了摇头,徐宁之面对谩骂只是低着头;到了皇宫,徐宁之和那个俄罗斯族女子跪在地上,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人顶着一张花相景的脸,但那气质完全不像花相景。
“本官听闻有百姓来报,说你与外族女子通奸,还绑架自己的妻儿,是否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