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宁撩了下眼,甚至瞌睡都醒了。
段仪开始给盛宁从头上讲起:
在月考的考试还没结束时,就从办公室传来一些风声。
说许多判考卷的老师们,就反映自己判到了一些特殊的试卷。
他们发现好多学生都犯了一些低级错误,比如说答题卡卡号涂错,考试大题把5写成3,又或者答案填错行之类的情况。
虽然低级但是致命。
但由于试卷上的姓名都是封着的,不知道是谁,所以只能暂时放下,等着判卷结束再说。
大家就觉得,这可能是有些学生比较松懈,所以考试的时候大意了。
可等考试一结束,封条一拆开。
他们发现松懈大意的这些学生,竟然全都是一班的。
段仪讲到这,兴奋地一拍手:“你说这不就完蛋了吗?”
盛宁一直耐心的听着。
等段仪说到这,盛宁道:“做的太明显。”
整个一班大部分的人都出现了低级错误,所以这绝对不是偶然事件。
“对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段仪说,“我们就是要任盈君看不惯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
然后段仪冷哼一声说:“就不让她挣这份奖金。”
在宁明高中,每次月考结束之后,学校就会给平均分第一班级的班主任发奖学金。
高三分班之后,任盈君常年占着一班,每次奖金都稳稳地落到她的口袋里去。
这次月考出分,简直就是狠狠地打了任盈君的脸。
段仪兴奋:“我简直太想亲眼看到这老太婆的表情了。”
盛宁没有回答,而是认真地看了段仪两秒。
她清冷的视线宛若实质,落在段仪的身上,带了点审视,却又没有压迫感。
段仪被看的身体僵硬。
“大小姐。”段仪小心地问,“怎么了吗?”
难不成这么快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