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戏剧化的人生,可笑可悲,没人能料到这个人捅颜序酌一刀的人就是他的枕边人。
流血、流泪、疼痛在他们三人之间循环往复,受伤的永远是他们一家人。
路到了尽头,无人接应。
宋杲遇疑惑地爬出地下通道喊道:“解叔叔!”
踱步声急促靠近,黑衣男子激动地叫道:“木先生!”
宋杲遇打量了来人几眼,眯起眼睛问:“你是谁?解温远呢?”
“说来话长。”黑衣男子将手里的耳机递给他。
宋杲遇接过耳机戴在耳朵上,解温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跟着他。”
不等他回答,人声戛然而止,忙音响个不停。
黑衣男子带着宋杲遇绕道,马路上全是抗议的人群,有老有小,哭天喊地。
横幅标语夸张,什么都有,大多是辱骂,骂的基本是四大将军,贺绥居多。
宋杲遇想要看清那群闹哄哄的人在干什么,黑衣男子急得面红耳赤,连忙拉住他,“木先生,温勒尔太乱了,我们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回弗瑞登亚。”
“好。”
腺体来之不易,宋杲遇收敛了好奇心。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两人上了一架坐满乘客的飞船。
“怎么回事?”宋杲遇抱着背包,压低嗓音问,“贺绥倒台了?”
黑衣男子夸张地摇摇头,高深莫测地说:“比这更严重。”
装神弄鬼的姿态看得宋杲遇想打的人,他冷声道:“一句话说明事情经过。”
“一句话说不清。”
又来?
宋杲遇气地想杀人灭口,黑衣男子看出了他的愤怒护着嘴说:“不是我说的。”
“是我!是我!”说话的人离宋杲遇不远,两人中间隔了一米宽的走廊。
宋杲遇瞪了他一眼,乘客缩了缩脖子解释,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四大将军其实是人造出来的,赤日是他们将优胜劣汰的进化提前了。”
“什么意思?”宋杲遇不太想认真推敲男子话里有话的具体意思。
跳楼
不想认清现实,是因为心里早已有了猜忌和怀疑。
当某些人戳破裹住答案的窗户纸时,自己想要掩盖、加厚这层模糊屏障的心情越来越明显。
一个足够能让大多数人破防,无法认同的秘密显露,宋杲遇的第一反应是不应该将这件事公布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