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舟舟再见。”塞德娜严肃地和蒲从舟挥了挥手。
一直到蒲从舟的背影消失,那位丢了键帽的沫芒宫工作人员这才反应过来,被塞德娜拉着等级:“快点哦,把你遇到的困难写下来,我会交给那维莱特大人的!”
“这这这……这会不会不好?”复律庭的工作人员震惊地问,“毕竟我只是丢了个键帽……”
塞德娜说:“没事啦,舟舟都说了,这种程序问题可以反馈的——别担心,她可是舟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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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庇克莱歌剧之上,芙宁娜独自站在聚光灯之下,近乎有些茫然无措地说:“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水神!我……你们听我说啊……”
“如果你真的是水神,就不会被原始胎海之水影响!”
“你把手伸进原始胎海之水里试试看啊!如果你没事,那你就是真正的水神!”
……
一片混乱中,芙宁娜深吸一口气,狠了狠心,把手放进了装着原始胎海之水的盆子之中……
四下静寂了两秒,芙宁娜安然无恙。
欧庇克莱歌剧院
“我……看见了吗!我是水神,我就是真的水神!”芙宁娜眼眸中划过一丝难以置信,旋即扬声说道。
坐在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却微微皱了皱眉,美露莘希格雯则适时走上了舞台,双手背在身后,上上下下端详了芙宁娜片刻,宣布说:“这是稀释过的原始胎海之水,根据我的判断,芙宁娜在接触后产生的皮肤反应和常人无异。”
台下一片哗然,芙宁娜失神地后退一步。
“哇,她果然不是水神!”派蒙说。
……
“不是的,我是水神……”在台下人的议论纷纷中,芙宁娜近乎是失魂落魄地说,泪水一滴滴落下,渗透她的的指缝,啪嗒落在地上,“你们听我说……你们听我说啊……”
见着几乎是铁板钉钉的结果,那维莱特心中轻叹,低头时看见台上的芙宁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地想起先前蒲从舟和他说的话——
等她哭了,我就回来了。
……
那维莱特听到身边响起了谕示裁定枢机吱吱呀呀的声音,想着大约是出结果了,抽出谕示裁定枢机吐出的结果看了一眼,微微一怔。
“怎么了,是结果不对吗?”荧注意到那维莱特的异样,问道。
“不,确实是有罪,但是……”那维莱特顿了顿,才说,“谕示裁定枢机结果显示,水神,有罪……”
“死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