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莲花酥!”看着钟离轻笑的样子,蒲从舟恶狠狠地咬掉了一个虾仁,“明天补给我,补给我——”
“嘻嘻,那要等明天咯!”胡桃开始吆喝,“来来来客卿,还有舟舟,你也搭把手,我们把这批棺材的建材分各类——这么大的雨还要工作,没办法没办法。”
于是一群人就坐在了一堆建材边,开始辨认起了各种各样的木柴。
“这种是额松木,这种是却砂木……”蒲从舟盯着这些木头念念有词,听着不停歇的雨打屋檐的声音,莫名有点昏昏欲睡。
等蒲从舟晃过神来,才发现钟离已经把却砂木分离了出来,伸手抽出了她怀里的最后一根却砂木,仔细擦拭了下,才抬头看她,温和地问:“怎么了?”
“有点困了。”蒲从舟说。
“本堂主也有点困了,啊——”胡桃歪着头说,“这么好的天气,就适合在床上打滚嘛,分什么木头。”
“你们先去休息吧,这里的木柴分类交给我就好。”钟离温和地说。
“也好也好,刚好客卿对分类的事最擅长啦,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胡桃这样说着,站起身,边晃着自己的双马尾,边漫不经心地说,“我先去睡大觉啦,希望一觉醒来可以晒到月亮哎。”
蒲从舟也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地跟在胡桃身后上了楼,回头时还瞄了一眼钟离,看他还坐在一堆木头间仔细挑拣。
……
雨连续下了三四天,蒲从舟每天蹲在床上,看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台上,严重怀疑再这么下去就要长蘑菇了。
门又被人敲了两下。
蒲从舟还以为是钟离又来找她了,懒洋洋地说:“进来。”
“喂,本堂主来找你,你还不赶快开门?”门外传来胡桃清脆的嗓音。
蒲从舟啧了一声,出去开了门,胡桃就探了个头进来,问:“你住都住在这里了,不然帮个忙?”
“什么忙?”蒲从舟跟着胡桃往外边走,边走边问。
“下面这堆宝石,看到了吗?”胡桃指了指闪亮亮的一堆石珀,说,“我想把它们的品质区分一下,你快点啊。”
“好……等等,”蒲从舟皱了皱眉,问,“这活一般不是钟离的吗?他人呢?”
“今天早上六点客卿就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呢,”胡桃晃晃悠悠地说,“我找不到他人啊。”
“行吧,不过说好了啊,我看这个的眼光没有钟离准啊,等他回来了你要叫他再看一遍。”蒲从舟走到石珀前坐下,一边说。
“谦虚什么呀,这位‘仙人’。”胡桃摇头晃脑地说,“相处这么多天,我还不知道你,你对璃月这些东西的熟悉程度可不会比客卿差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