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倩怡的话开口,左越的神情就有些不好看了。他就知道这个女儿没安好心。去地下室看看,顺便拿一些钱补齐公司最近的资金缺口。她是怎么知道地下室有钱的?还有照片,他当然笃定照片不会丢,毕竟自从他瘫痪在床,就从来没有去过地下室了。那间地下室的机关密码只有他知道。闻言,左越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我的女儿。”“我在打什么主意?爸爸。”左倩怡靠近他,“左家再没有资金补进去就完了爸爸。”左倩怡的声音如同鬼魅,左越胆战心惊。权衡利弊之后,左越红着一双眼睛看向左倩怡。“我可以告诉你。”左倩怡心中一喜。“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带着左家嫁给江斌,左家是左家的,不能姓江。”说来说去就这么一点小要求,左倩怡自然答应。并且她还说道:“嫁给江斌那个废物,他也配,爸爸,当年要不是你让我接近江斌,我甚至都不会和他生下孩子。”但现在看来,生下江斌的孩子也不是全无好处的。最起码,别的男人不会再肖想她了,她就能够永远留在左家,当左家家主了。随后左越就将机关密码告诉了左倩怡。知道了机关密码之后,左倩怡就独自一人去了地下室。她早就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了,那里藏着左家的秘密和财富。随着机关的开启,左倩怡的心开始狂跳起来。马上,左家就是她的了。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张孤零零到书桌,她之前看见的几个箱子的珠宝财富全部都不见了。不要慌,她在心里说道。然后走到书桌后面打开抽屉。空空如也。照片也不见了。老匹夫,在骗我,左倩怡心道。气冲冲上楼,找到左越的房间,左倩怡拿出刀就捅向了左越的枕头。左越害怕不已,“左倩怡,你疯了吗?”“谁疯了?左越,我问你,除了你以外还有谁知道机关密码。”“没……没有,只有我知道。”左越被她的问题问得有些紧张。左倩怡哈哈大笑,“左越,你完了,地下室什么都没有了,照片,珠宝,都不见了。”“什么?怎么可能,你在骗我。”也许是太过震惊害怕,左越竟然激动得抓住了左倩怡。左倩怡冷眼看向他,“我当然没有骗你,爸爸,毕竟左家在,我才能是左家的大小姐。”一见左倩怡这样说,左越就绝望了。不想再搭理左父,左倩怡直接去了公司。几天过后,在警察局待了几天的江奕终于迎来了离开的日子。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江奕觉得自己恐怕要疯了。于此同时,齐鸣也过来恭贺江奕。“恭喜啊,江老板,终于可以离开了。”“还是要多谢齐局长最近的照顾,找个时间,我请您吃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笑着,一同走出了警察局。此时记者已经在外面等着了。看见二人一同出了,马上有记者将枪口对准了江奕。“江老板,您今天从警察局出来,心情如何?”“自然是高兴。”江奕笑呵呵的,“还是要感谢齐局长还我清白,我江某人没做过的事情,自然要查明真相。”那边齐鸣也唱双簧一边说道:“这些都是我们人民公仆的责任。”接下来二人又说了些场面话,齐鸣就要将江奕送上车。可今天注定了不能将江奕放走了。几片白色的铜钱纸随风飘过来,记者们正好奇着,那边一女子身穿白色孝衣,手持牌位走了过来。青天白日这身打扮迎接江奕,实在有些渗人。江奕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贤侄女,你这是何意?”江奕皱着眉头,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程晚手持牌位缓缓走过来。“齐局长。”程晚没有将眼神投向江奕,看向齐鸣。“齐局长,我来报警。”红唇缓缓张开,“五年前江奕和左家左越同谋杀害我回乡祭祖的家人,这些,是证据。”程晚一个眼神过去,那边兰溪拿着一个包裹过来送到齐鸣手中。“所以,”程晚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江伯父,您暂时还不能离开警察局。”江奕脸上异常难看,看向齐鸣,还想说什么。“齐局长……”可齐鸣已经将包裹打开,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照片,不比之前报纸上残缺的半张,这张明显是完整的。那张照片上,程家人东倒西歪躺在地上车上,而左越和江奕却是笑着站在其中,不难看出,左越脸上还有几抹血痕。剩下的证据当中,还存有一件血衣,几枚弹壳。证据完整,齐鸣便只好对江奕说对不起了。“江老板,不好意思,你现在暂时还不能离开警察局。”江奕面色铁青看向程晚,后者面色如常,甚至还隐隐透出一点喜意。就这样,在江奕还未踏出警察局的时候就又重新被关进去了。程晚则带着牌位在警察局门口接受记者采访。“大家不要急,我们程老板会一一回答大家的问题。”兰溪站在程晚身前挡着记者往前冲。记者便开始各种组织问题。“所以程老板,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江老板和左老板真的杀了您的家人?”程晚看着采访的记者,笑道:“证据已经完全交给了齐局长了,我相信警察局会还我家人清白。”“程老板,那您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毕竟之前您和江家是那样的关系。”“我和江斌已经离婚,自然不会再和江家有联系,对于江家,我希望血债血偿。”“程老板,您之后有什么打算吗?”“报仇雪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断对程晚提出,她都一一回应了。到她离开警察局的时候,记者们都依旧兴致高昂。这可是天大的新闻,昔日姻亲,一方为了谋夺另外一方家财,竟然直接杀害了另一方全家。:()快穿之炮灰逆袭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