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自来验过,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样。”谢观伸手解下姜洛洛的腰带,温热的气息洒落在姜洛洛的侧颈,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热意。
“可我刚才已经验过了。”一抹热意隔着布料抵在姜洛洛的腿根,他的脸更红了,尾音绵长。
谢观轻笑一声:“陛下不知道吗?以往妃子进宫,都是要验身的,除了查看身上,最重要的一项是……”
他话音一顿,再次牵引着姜洛洛的手来验:“陛下放心,我是第一次,陛下亲自来验一验吧,好不好?验过了,安南侯府知道木已成舟,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姜洛洛点了点头:“好像有道理。”
一层层外衣堆在白雪的腿边,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上衣。
“陛下冷吗?”谢观单手揪住这单薄的衣料,将两人的距离拉进了些。
“太热了……”姜洛洛低头看了看,眼尾泛起一抹绯色。
他的腿都被蹭红了。
“那就不要了。”最后一件遮挡也被丢在了地上。
“啊——”
一抹黏稠的白色沿着腿部曲线缓缓滴落下去。
谢观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放下床幔,渐渐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还有若隐若现的呜咽声。
而凌川浑身沾满了血,踉跄地赶到了甘露殿,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问了小内侍才知道,陛下去钟粹宫了,等他赶到的时候,殿内传来明显的声响。
在外守着的周锦见他来了,连忙拦了下来,小声说:“凌侍卫你怎么才回来?怎么浑身都是血,快去洗洗,别吓到陛下,也别打扰陛下的事。”
“里面是谁?”凌川声音沙哑地问道。
周锦说:“安南侯府的世子,宋昭,已经封了贤妃,圣旨应该已经送到侯府了。”
凌川听到里面越发激烈的声响,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是谢观。
周锦急忙给其他内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凌川拉下去。
凌川哪怕受了伤,依然能挣脱开他们的束缚,他死死地盯着那间房,直至声音渐渐低下来。
周锦警惕地盯着凌川,他当然能看出来凌侍卫觊觎陛下,但是这么多年了,他还只是个侍卫,说明陛下对他无意,他不能把他放进去。
若是往日,凌川就直接进去了,可他现在这么狼狈,进去不是让那个伪君子真毒蛇看笑话吗?
他低下头转身离开,与内侍们抬过来的热水擦肩而过。
这个谢观要比张佑白难对付得多,张佑白在的时候,他至少能端热水,而现在,他差点死在那座山上。
凌川回到自己的住所,将自己洗干净后,上了药,休息片刻后,又出宫进了张府。
张勉深夜了还在处理公务,面色平静,似乎宫里的事没有传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