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这件衣服是v领的设计,明显被人扯开了不少,冷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细腻。
厉剑最是知道这皮肤有多滑腻。
“被那个女人扯开的?”
段野挑眉不吱声,毕竟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刚刚厉剑不是都看到了吗?
嫉妒快把厉剑吞没了,明明小疯子已经是他的了,只是他一个人的了,但是小疯子被别人碰了他还是很嫉妒。
嫉妒的恨不得砍了那人的手。
就算砍了也没关系吧?
厉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包湿巾,拽着小疯子的领子靠近自己。
“你干什么?”
段野被勒的猛一喘息,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呆呆的很可爱,但是消不掉厉剑心下的醋。
一言不发的拿着湿巾疯狂擦拭小疯子的脖颈到锁骨,小疯子皮肤嫩,不过擦了几下那整一片都红了。
厉剑又心疼又烦躁,索性直接在小疯子锁骨处留下水色。
“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段野推开厉剑的脑瓜子,这人擦的他皮肤刺挠的还不够,现在还抹上他的陈年老痰了?!
哦吼
“我不脏,你才脏了。”
厉剑执拗的不行,段野拿他没了办法,得嘞,这人成抹布精了。
随便他吧,段野选择了纵容,仰着脖子任由厉剑“洗涤”。
等他差不多自娱自乐的把自己哄好后宴会都快过去了,厉剑的醋性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真不知道这宴会的意义是什么,可能就是为了让厉剑吃醋然后再配点豆腐吧。
老夫老妻了,段野已经对厉剑时常可怕又幼稚的占有欲产生了适应性,只是手指还是如电流被略过一般游到全身。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回去老公会翻我牌子吗?”
段野拍了拍厉剑的后脑勺,无语道:“朕除了你还有其他妃子吗”
“也对。”
厉剑轻吻了吻小疯子。
“对了,公司交接的事怎么样了?”
“放心吧,明天出发?”
段野知道厉剑想去做什么,其实段野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快的答应和厉剑去领结婚证,或者说他对结婚证没有什么概念。
也许在大众眼中那是一个相爱的象征,一个责任的成立。
但是在段野眼里那只是一张不用考的证书而已,也正因为它不用考,似乎就变得更加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