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螺不可说的二三事
黎遇舟:“……”
他扭头,看着沉浸式揉搓他指甲的某人,张了张嘴,虚心请教,“……是在给我的指甲抛光吗?”
容随耳根红了红,“在贴贴。”
“……”好直白的贴贴。
黎遇舟语塞一瞬,把刚才想问的话捡起来,“昨晚那场戏没关系的吗?”
昨天的戏和往常都差不多,除了最后一场,变成了一出有点莫名其妙的压轴戏。
网上现在都在猜测,是不是那些大臣们在暗中催促陛下娶个皇后了。
但也有知情人士称,陛下生辰当晚的戏剧都时间经过陛下本人的审核,不存在出大岔子。
但也有天生犟种死不承认,坚定地认为一定和丑恶的政局扯上了关系,某些人试图把自家的适龄女儿往宫里送。
甚至还有容随本人的唯粉认为,这一定是来自戏剧团某些人不可描述的阴谋,或者这出戏就是陛下用以讽刺。
容随眸光亮了亮,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小声道:“没关系的,没人知道是你。”
满脸写满了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昨晚只有我坐在你旁边,那必然是我了。
不过,黎遇舟看了眼面前眼睛亮亮的男人,笑了一下。
自己居然没上热搜,不应该。
戏剧都上热搜了,他和容随坐一起居然没有,显然是容随做了什麽。
黎遇舟又把视线移回去,看了看星闻,乐出声,“也是,广大网友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
容随只觉得大事不妙。
他调出光脑,刷着刷着,就沉默了。
黎遇舟眼睁睁看着他眼里的光消失了,甚至脸色隐隐有些发黑。
“怎麽了?”
“……他们都不磕。”
容随语气极其低落,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磕?
磕谁?
黎遇舟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瞥见容随依旧红红的耳尖。
“笑什麽?!”容随注意到黎遇舟隐隐翘起的嘴角,有些兇地看过去。
像只受惊的小猫,黎遇舟想。
黎遇舟硬生生忍住笑,煞有介事点头赞同道:“就是就是,怎麽都不磕,咱俩多好磕!”
容随表情柔和,“就是就是,现在的人,思想太複杂了!”
“……就是。”
安抚好脆弱敏感的某位陛下,黎遇舟啪嗒一下鹹鱼翻身,又布灵灵倒下了。
容随皱眉,有些担心地看过来,“怎麽了?”
“……腰酸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