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如若有瞭第一缕烛火,就会有第二缕、第三缕,直至无穷尽。
她不惧怕烛火背后的影。
十几分钟后,门被推开。
“千觅,回傢啦。”
她笑起来打趣,“你好慢啊,我要饿扁瞭。”
说著,她仍合著眼,但张开瞭双手,不出几秒,温软的怀抱将她融化。
“哎呀这不是去找‘医生’瞭嘛,好瞭好瞭,走吧~”
全文完。
如果有一天你告诉谭千觅,这是一个故事。
她面上的笑意浓鬱一些,却没有惊讶,像是有所预料。
也许还会好奇问你:“主角会是谁呢?大傢都有可能吧,我还真想不出来会是谁。”
你说是她和莫馀霏。
她愣瞭一下,温和深邃的笑被愉悦的笑取代。
“开玩笑吧?那这个故事的作者可真……不上道啊。”
你问为什麽。
她面上始终带著的笑又换瞭意味,分明隻是微妙的变化,但你就是能从中察觉到,她此前是礼貌,方才是愉悦,现在是深沉。
她说:“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故事,那麽主角可以正义,也可以是被摧残过、所以心有桎梏的人。”
“可以是言律,可以是谢锦,也可以是程程,可以是谭可,也可以是谭建成,但唯独不会是我们。”
“我们複杂、矛盾、无趣、作茧自缚,且无波无澜。”她的笑温和、内敛,如同夜裡清浅的月光,让你沉迷其中,不愿挪开视线。
“这不符合大多数人对故事的追求。如果你愿意读下去,那麽我愿你能碰到属于自己的花。”
你说谢谢。
那麽我也想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