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怀中的花盆递给江望景,“江哥,这可是我们逛了一下午精心挑选的,这花盆和里面的花也都是用陶瓷做的。”
陶瓷是易碎品,买了不好带。
快递行不通托运也怕碎。
昨天他们坐飞机回a市,足足三小时的路程,两人像二傻子似的,一人手里抱一盆花坐的笔直。
下了飞机,两人腰杆子都快挺断了。
裴序笑道:“你也知道的我俩这性格藏不住事儿,昨晚回来就不早了,没想着联系你。澄澄这家伙惦记了一整晚,等到天一亮就喊我带他给你们送过来。”
江望景双手接下礼物,道了声谢。
他俩还有事,闲聊几句就先走了。
一路抱着花走到公司,路过的员工和他打招呼时纷纷注意到了他手中的花盆。
无不在夸这陶瓷的精致。
江望景心情甚好,转身在工作群发了两万的红包。
进了办公室,他把桌子腾出一块空位,郑重其事擦擦桌子把花盆摆在那里。
纪宴卿指腹撵着花瓣,酸溜溜道:“这盆花都要比我重要了。”
“你懂个锤子,这是他俩送咱的新婚礼物。”
沉默半晌,纪宴卿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老婆最爱的还是我。”
老婆不慌,我锁门了
江望景最不习惯他用撒娇地语气说情话,扬起嘴角,轻轻哼了一下。
每次看江望景害羞,他都觉得有趣,和猫似的傲娇死了。
纪宴卿心情特别好,抬手抚摸他发顶,“怎么?不让说啊。如果你要是不爱我,那我们还能在一起这么久吗?”
彼此陪伴的前提是得有爱存在,纪宴卿说的确实让人无法反驳。
江望景红着脸撇开头,小声嘟囔道:“我才没说过爱你呢。”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反话。
eniga的信息素散了开来,纪宴卿带着哄意,“老婆我爱你。”
在纪宴卿眼里,哪怕是江望景凶神恶煞地骂街,他都觉得江望景特可爱。
总是就一句话,如果有错,那一定是他错了。
无论做什么老婆永远都是对的。
江望景张着嘴一本正经和他说话。
纪宴卿站在那盯着那张薄薄的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老婆的嘴巴好软,想接吻。
下一个瞬间,他就搂住江望景的腰,吻他。
……
下属突然敲敲门,然后门把手转动几下停住了。
纪宴卿揽住他收腰的手忽然收紧,“宝贝慌什么,我锁门了。”
外面的人想进来,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只好作罢又敲了敲门。
“纪总,您在吗?”
倏地江望景推开男人,用手揉揉发麻的嘴唇,“你真是太过分了!”
纪宴卿意犹未尽,看向江望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明明你有机会在我吻你之前推开我。”
可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