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久久不语,对方索性堵住了他的唇。
倏地江望景想说的话全部忘了个干净,他在纪宴卿怀中挣扎的很厉害,宛如一条在海岸搁浅的鱼。
“别动。”
那一吻来的很凶,再多的语言都已苍白。
江望景反抗不得,只能被迫仰头接受。
炙热的吻阵阵冲击着理智。
周身血液尽数涌上脑袋,江望景再也不能思考。
他身后没有倚靠,下意识攥紧男人衣领。
擂鼓似的心跳压制着呼吸,纪宴卿用几乎祈求的语气求江望景别丢下他。
江望景那么好哄的人,心比谁都软。说几句好话,肯定不会真舍得抛下他。
纪宴卿激动的手直抖,他内心祈祷着,江望景一定不要赶他走。不要,一定不要。
“宝贝,回家好吗?”
闻言江望景眼神闪了闪,“好。”
——
后半夜,纪宴卿想抱抱江望景,翻过身却摸了一手空。
他瞬间惊醒,打开灯,身边早就没人了。
江望景一声不吭消失了,整个房间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纪宴卿开着车漫无目的找了好久。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找到江望景。
换了工作换了住处,江望景再也没了朋友。
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静静待在母亲的墓碑前。
纪宴卿找到他时,江望景正坐在那,眼眶通红的哭。
听到有脚步声,江望景回头。
却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纪宴卿。
“你怎么来了?”江望景揉揉眼睛,有些惊讶的问。
他手中攥着支花,花瓣都被揪掉了,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植物根茎。
他坐在那想了好久,决定拿一支花来做选择,就当是母亲给他的建议了。
如果最后一片是分开,那他就不再犹豫了。
分手。
不分。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