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
空旷的夜,耳边全是风擦过树叶的响声。
他额间沁了薄薄一层细汗,勾住纪宴卿脖子低喃着他的名字。
“纪宴卿我允许你重新标记我一次。”
……
隔天醒来,江望景浑身酸痛。
一摸枕边又是空荡荡一片,无论睡到几点,纪宴卿总比他起的早。
江望景懒洋洋摸到手机给自己请了一天假。
昨晚……
弄到太晚,他今天实在累的没精力去上班。
江望景翻身摸了摸后颈,腺体还有些疼。
没等他喊纪宴卿,卧室的门把就先动了一下。
“宝贝我买了消炎药膏和防水创可贴,帮你包扎一下。”
只是咬痕而已,又没受多大的伤。
江望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用。”说完他翻身接着睡回笼觉。
纪宴卿没走,好似天真地继续问道:“你今天不去上班吗?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没精神,不想动,我请假了。”
纪宴卿:“嗯?”
没完了是吧,还问?!
家里突然多出这么一个欠嗖嗖的人来,他还有点不适应。
“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别烦我。”江望景掀开被子伸脚踢他一下想撵人走。
自己惹的人自己哄。
纪宴卿爬上床拽住他脚踝,“宝贝你怎么能这样无情,我可是一番好心。”
沉默五秒,江望景放弃了挣扎。
关键时刻纪宴卿手机响了。
他把电话挂断,刚消停几分钟对面又和催命似的狂轰滥炸。
纪宴卿十分不悦地接了电话。
“纪少爷,您……”
江望景竖起耳朵听了几秒,好似是他家里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