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众臣都有点懵就在此时,郭利匆匆而来,附耳在皇帝耳边道:“禀陛下,沈将军回来了,他要求见陛下,说有要事相告!”皇帝眼睛猛地瞪大,喊道:“快传!”“宣沈将军进殿!”“沈将军?他不是病着呢吗?”人群中有人嘀咕。沈湖风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大步进来跪倒:“臣有事启奏陛下!”“说!”“臣奉旨暗查沿海剿匪一事,查明沿海匪患依旧猖獗,太子殿下根本没有缴获匪首,更没有取得胜利,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你胡说!是谁准你在这里放屁!”萧武羞恼的起身,完全忘了他已经是个待关起来的阶下囚。“臣带回了侯将军的血书,里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太子这两年以监军之名胡乱敛财,干涉军务,好大喜功不惜牺牲将士性命一意孤行深入深海,导致大半兵士折损的事还请陛下过目!”沈湖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密封着的竹筒。“臣回来的时候,恰好遇到海匪袭击,侯将军带了仅剩的千余人奋力抵抗,胜负未知,还请皇上您赶紧派人曾援”沈湖风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沸腾了起来尤其颜浩,嗷嗷叫着指着萧武的鼻子骂了起来:“还说自己是酒醉胡闹,被人胁迫?我呸!你这明明是怕东窗事发,所以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你若还说自己没有谋划,我颜字就倒着写!”骂到这里,他还不忘拍一句马屁:“幸而陛下英明神武,一举击溃了你的阴谋!”大结局二天色大亮的时候,沈湖风和萧文远他们才带着一身轻松走出了宫门。守在外面的严菱歌远远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紧跑慢跑过去,扑在了他的怀里。“你回来了?!”严菱歌满脸欣喜的看着他。沈湖风被这突然扑过来的人唬了一跳,随即也紧紧的拥住了她,“你怎么来了?还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昨晚看到烟火,担心颜浩遇到危险就赶去了颜家,后来从管家那里得知爹爹和严弟都进了宫,所以就又来这里守着了你们?都没事吧?”说着,严菱歌这才转头看了看颜衮还有一脸憋闷的颜浩。“哼!你到现在才看到我,还有脸说是为了我的安危”颜浩错着牙,气呼呼的走远了点儿。“呵呵浩儿这孩子就这脾气!”颜衮捋捋胡子,看着女儿跟女婿黏一起的样子,自觉地也走远了点儿。沈湖风笑看着自己媳妇,眼睛里都是喜悦的小星星,“咱们先回去,回去有好消息告诉你!”“真的?这么说,你这次出行事情还算顺利?”严菱歌揪紧了他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嗯,可以这么说。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呢”“是什么?现在就不能说?”严菱歌好奇的抬头问道。“告诉你也无妨,”沈湖风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太子被废,关进了宗人府永世不得出来了。以后,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你的生意开你的铺子了!”“真的?!”严菱歌开心的跳了起来。“自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太好了!我这就回去补觉,铺子里肯定积了一堆的事儿”话没说完,严菱歌突觉眼前一黑,瞬间就要摔倒,还是沈湖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了“菱歌?菱歌?!你怎么了?”沈湖风眼见着人晕在了自己的怀里,急的声音都发抖了,“小林,你快来看看,菱歌这是怎么了?”他这一喊,周边的几个人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你怎么回事?刚才人还好好的,这怎么”颜浩首先瞪着沈湖风开了火。“别急,她定是受了刺激再加上疲累过度嗯还有见到你一时激动,所以就晕了过去”小林看了看人,下了判断。“什么叫受了刺激?”沈湖风敏感的抓住了重点。“这事说来可话长了,咱们赶紧回去,回去了再说!”小林支吾了句,示意沈湖风抱起菱歌,一行人匆匆回了沈府。路上,沈湖风再次追问,小林只好将昨天在大相国寺发生的事说给他听,颜浩时不时地在旁边添油加醋,强调秦氏的阴险以及菱歌的危险沈湖风越听,怀中人越被他用力抱紧:好险好险!“别阴着脸了,到地方了,赶紧将人抱回去,我给把把脉!”小林知道他此时心情很是不好,赶紧转移话题。“好。”沈湖风抱着菱歌下了马车,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对着颜浩说了声谢谢。“呸,谁要你说这个,我又不是为了你!”颜浩小声嘟囔着,忍着伤口的疼痛,紧跟在沈湖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