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在场诸人闻言,俱抽了一口冷气:这意思岂不是说,里面的就是沈将军的夫人吗?“也罢,既然她这样子不知廉耻,也就不要怪我狠心了!”秦氏说完,毅然决然的走到门前,伸手就要推门。“母亲?您怎么站在这里?还有,这几位是?”严菱歌的声音从众人后面响起,而后她人也在品雨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你?”几个贵眷瞪大了眼。“我是沈湖风的妻子严菱歌,几位都是菱歌的长辈吧,请受菱歌一拜!”严菱歌款款而来,又恭谨的行礼,看的诸人俱赞叹不已。“菱歌?你怎么会从外面来?”秦氏几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要拉她,却被严菱歌借着转身给避开了。“我去了母亲房里休息,自然是从外面来母亲这话问的?”严菱歌挑起了眉头。“你你你你若是在此,那屋中的是谁?”秦氏不可置信的问。“屋中?屋中不是郭妈在驱虫吗?她说屋中不干净,要去驱虫子,所以我才去了隔壁的啊不过”严菱歌好像此时才注意到屋子里的动静,顿时脸红了。“这里面这里出了什么事?”她不好意思的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这是”几位贵眷齐齐后退了一步:我们可不是有特殊癖好的人!而秦氏听了严菱歌的话,是真的白了脸,“郭妈?!”“对呀,就是她!不信你去看看!品雨,去开门!”“不要!不用了!咱们走吧”秦氏喊着,想要拉住快步去开门的品雨。可是品雨怎么会被她拉住呢,她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屋门被猛地推开,屋中的人却恍若未觉,还在声嘶力竭的喊着,挥汗如雨的动着,那场面,惹得几位夫人都掩了脸“啊!郭妈你怎么会?你不是说在屋里驱虫的吗?!”严菱歌站在后面,连看都没有看到郭妈的影子就喊了起来。秦氏恨不得上去捂住了她的嘴!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她这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啊!这个严菱歌,还真是小瞧了她啊!“母亲,郭妈可是您的贴身婆子,您怎么会纵容她如此的?还不赶紧将人拉下去打死?!”“这话有理,一个下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行荒淫之事,这事要是被贵妃知道了,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对,还是赶紧将这两个贱人抓起来打死的好!”众人七嘴八舌的出着主意,眼睛却在秦氏跟严菱歌身上瞟来瞟去:沈家原来也乱的很啊!尤其这个老夫人,真是想不到,这奴才都这样张狂,她当主子的,难道更~秦氏气得浑身哆嗦,她打不着严菱歌,只能把气发在了郭妈身上,因为手底下没有人可用,只好亲自上阵,连扇了郭妈好几个巴掌,手法利落的让人叹服!正在这闹哄哄乱糟糟的时候,外面太监高喊:“贵妃娘娘驾到!”秦氏手下一僵,松开了郭妈就跑了出来。刘贵妃早就得了事成的信儿,就等着这边闹起来才过来,没有想到进来一看,严菱歌好端端的站在外面,而秦氏却是从里面跑出来,钗环歪斜,端庄全无!废物!真真是一群废物!你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佛门重地,你们在吵嚷什么?”刘贵妃装作懵懂无知,冷冷地问。“回贵妃娘娘,是这么回事”早有好出头的贵眷站出来,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刘贵妃越听面色越黑,直到听到最后,恨不得直接将秦氏扔出去!这叫办的什么事?!亏得自己还提点了她,还帮着她拖住了严菱歌一会儿!到了了,事情就办成了这样?!“秦氏,这事你怎么说?!”刘贵妃气闷道。“这事我还没有弄清楚,不过,郭妈向来安分守己,谨慎小心,她定是被人给陷害的还请贵妃娘娘做主啊!”秦氏跪倒在地,哑着嗓子喊着。“陷害?”刘贵妃脑子一转,随即扯扯嘴角压下一丝笑意,“来人哪,将那奸夫带上来,我倒要问问,这寺院重地,他是如何偷溜进来干出这等奸淫之事的?!”除不掉严菱歌,除掉颜浩也是好的!不是说看着他进的院子吗呵呵奸夫?众人一愣,她们都只顾着掩面退出,以显示自己的知羞知礼,倒是没有注意那奸夫的模样,不过,跟一个半老婆子干出这种事的,还能是个什么好东西,不如直接打死拉倒。贵妃娘娘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真要顺着秦氏的意思深究吗?听了刘贵妃的吩咐,早有小太监将人给拉了出来。刘贵妃定睛看过去,本来一颗雀跃的心顿时凉到谷底:一颗大光头,黑乎乎的脸,这肯定不是颜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