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他会穿着校服,规整清冷,眸里无波无情,所有人都看着他,没有人敢臆想他。
周五他坐在主席台上,所有人都觉得陆遗星没有七情六欲,独自处在一尘不染的另一个空间。
他西装革履出席会议,高冷傲慢,所有目光都对着他。
他参加宴会,清疏得体,绅士又迷人。
他在开会,袖扣整齐,额发下是光洁的额头,和薄而清冷的五官。
他讲话很稳,寥寥数语,喉结不会滚动,只是有时候生气了,喉结会沉着滚两下,放下戒备喝水时,喉结一下下动着,有时候水会顺着下巴流到锁骨。
多少人想他,又触碰不到,希望能被施舍一个目光。
就是这么一个陆遗星,现在在做什么。
他怀了孩子,肚皮圆滚滚的。
他主动把密不透风的冰壳打开了,把紧密的蚌壳掰开了,把自己身上别人赋予的面纱扯下来,露出汁水丰盈的样子。
他看到陆遗星的腿露了出来,毯子被蹬开了,在床单上难地,呼吸——
他真蠢,真的,他怎么能放任陆遗星自己来而旁观。
陆遗星想着那张脸,仿佛是被贺嚣触碰,脚上腿上被打上烙印——
不是!
他吓得打了个哆嗦,差点直接跳起来,被捂住嘴巴:“唔。”
他惶恐又屈辱,眼眶立刻红了,贺嚣亲他的右手,干燥的唇移过去:“要不要帮你?”
“我不要,滚。”
贺嚣亲他手指,他羞耻得发抖,那人却笑,按着发抖的躯体:“好不好。”
陆遗星还是说:“你滚。”
“可是你自己可以么?”
“陆遗星好迷人。”
他干燥的手捉着沾湿的掌心。
陆遗星还是踢他。
“我在,我一直在。”
贺嚣亲他发间,慢慢往下,“你喊我我就会出现。”
……
终于,平复了下来。
枕边早已泪湿,陆遗星咬了咬牙,抬手打他巴掌。
贺嚣凑过去亲手掌。
他吓得缩回手。
贺嚣嘴唇靠近他的唇。
陆遗星避开。
他不要尝。
他不要脸还想带着自己不要脸!
贺嚣在他的目光下,手指擦去嘴边的东西。
陆遗星:“你还可以再不要脸吗?”
“可以啊。”
他伸出殷红的舌尖让他看。
陆遗星脑里轰地一声,有什么炸开。他抱着被子,羞辱让他睫毛湿了,忍着泪不让掉落。
他从没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如果让他一头撞墙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