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遗星甩去脑里这个想法。
也许是雨天感性,也可能是气氛过分温馨,脑里不知不觉就冒出这个词。
他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吃好了?”
贺嚣收好空盘子。
陆遗星靠在床头:“说说你小时候的事。”
他抱有一丝希望,“你小时候乖么?”
贺嚣:“我小时候的精彩事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陆遗星头有点疼,拍拍他脑袋:“快别这么说了,你乖点。”
贺嚣顿了顿,耳根红了:“还好,挺……乖的。”
陆遗星满意点头。
贺嚣继续看那本胎教指南。
陆遗星:“看这么认真,你家有小孩要带?”
贺嚣:“你是说我爸妈?”
陆遗星:“我说你。”
贺嚣:“我怎么会有。”
陆遗星:“万一呢?”
贺嚣顿了顿,缓缓抬头:“你是说——”
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腹部,“我自己生?”
“…………”
他也觉得自己脑洞过大了,打了个激灵,快速把那本胎教指南翻完,丢到一边。
这人脸颊真的消瘦很多,贺嚣说:“医生刚才不是让你多补补,你晚上想喝什么?”
陆遗星:“鸡汤。”
贺嚣:“海岛上好像没养走禽,佛跳墙?”
陆遗星:“我想看你跳。”
贺嚣从窗口跳出去端汤去了。
陆遗星摇摇头,靠在床头思考问题,脑里有些乱。
余光看到抽屉里有个东西,拿出来一看。等贺嚣回来,丢过去,“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什么。”
贺嚣拿起来看了一眼。
……陆遗星没想到他真不认识这东西。
也是,他要是有这东西,自己还会……现在这样?
贺嚣翻到背面,看到上头的“超薄”字眼,红着耳朵,咳嗽:“陆遗星你——”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贺嚣坐在床边:“其实那天的事我做得挺不好的。”
“哪天?”
贺嚣:“那晚,我确实过分,没控制住。”
陆遗星面无表情:“我允许你坐在我床边,不是听你说这些荤话的。”
下午终于出去了,他睡饱了,精力很足,特别喜欢宴席上的酸黄瓜,又脆又开胃,吃了个光。
临回去前,贺嚣给他拿了一小罐酸黄瓜,让他回去慢慢配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