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从生疏到熟练,池于钦只用了三天。
第一天她力道太大,被唐臻踢了好几下。
第二天她力度又小了,唐臻说她是在挠痒,也就这样罚她。
第三天什么都好,可唐臻就是不满意,让她跪在这张贵妇椅上,服侍了好久才放过她。
按着按着,池于钦也起身,抬腿压在唐臻身上,手上的按摩不停,只是顺着腿根,游到坚硬的胯骨,再碰到那盈盈一握的腰上。
唐臻被按得舒服,眼微眯着,配上一身不那么现代的搭配,卷蓬的发,像民国时期的阔太太,或许只差一只吐着圈的烟斗。
而那张唇瓣是叼了一句话:“我允许你开始了?”
池于钦收手,退回到之前的矮板凳上。
她的反应冷静到有一丝无趣。
唐臻坐起来,半身没了另一个人的温度,冬夜的凉就这样袭来,弄得她打了个冷颤。
她把这失态也归结到池于钦身上,捏住便宜情人的脸,再往上猛地一抽。
把池于钦呛出了些眼泪。
可她表情淡然如初,毫无被羞辱后该有的痛苦。
就好像,她合该被这样对待。
“啧。”唐臻是喜欢她这份冷静自恃的。
越是完美的璞玉,摧毁起来,就越让人兴奋。
“吻吧。吻完就让你开始。”唐臻抬起脚。
池于钦的眸光只是稍稍变暗了一点。
就像窗外的雪,不管几时看去,总是那般颜色,只有偶尔眨眼,才会觉得它暗了亮了。
池于钦捧住唐臻的脚。
喊了她“阿麟”,把她真当至高无上的瑞兽看待。做了那么多的事。
愿意的,不愿意的。
喜欢的,不喜欢的。
现在要她去吻这双她肖想已久的脚了。
她是一个兴奋也看不出来,愤怒也看不出来的无聊小孩,恐怕没什么人喜欢这样的她,才会让她落得这个境地。
池于钦闭眼,在那白如玉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自然的好像她做过千百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臻看着她薄到什么都遮不住的睡裙,粉色的山峰因为仰头亲吻的动作跌宕,所有的美好就这样直白的展现在她眼前,终于满意。
“重新去洗,然后我们开始。”她发出了新的指令。
“你最好快一点。”
“我会的,。”这是为了讨好唐臻,在正事开始之前,今天的第三声“阿麟”。
***
唐臻是贪得无厌的。
池于钦知道,所以每一次推动,她都希望做得更好。
去换取片刻的歇息,去试探着掌握这只野兽的呼吸。
野兽是尊贵的麒麟,是贪得无厌的饕餮。
池于钦只是一只可怜的小鸟,关在笼中的金丝雀。
然而再是柔弱的鸟儿,也有自己的心机。
比如这会儿缠在手上的两颗珠子。
唐臻看了,只问它们干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