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儿浪(动词)了!
路京云走向了宫浮影所在的属于院正的院子。
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矮榻上,抱着脚腕、脸色惨白的少年。
路知月。
路京云记得,路知月这时候还没有识破宫浮影的真面目,仍旧将宫浮影当成好朋友,所以一受委屈就跑来找宫浮影。
再加上他脚腕扭伤,来找宫浮影的理由更充分了,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可路京云实在不想让路知月与宫浮影接触。
路京云叹了一声,缓缓走了进去。
路知月听到了动静,迅速抬起头,脸上浅淡的微笑不自觉隐了下去,紧张的抿着唇,踮着一只脚想要站起来,朝路京云行礼。
“别动。”路京云走过去,伸手摁住了路知月的肩膀,“无需多礼。”
面对着路京云,路知月显然是紧张的。
他手足无措,愣愣的抬起脸,看着路京云,“大、大哥……我……”
“脚受伤了?”路京云没理会他的不安和惶恐,低下头,蹲在路知月面前,“你先坐好。”
路知月不敢怠慢,立刻乖乖坐在了榻上。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乖乖做好,双膝并拢,摆出了一副警惕的姿态,原本故意板着脸的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抬手握住了路知月的脚腕。
“大哥……我没事的。”路知月面对着陌生的路京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的试图将脚腕往回缩,鼓起勇气道:“浮影哥哥会、会帮我治疗脚腕。”
“那怎么不见他人?”
“他说屋子里的熏香没了,想要去换一炉,等下就回来,我、我真的没事……”路知月是真的害怕路京云,在他鲜少见到路京云的几面中,路京云的形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眼底总是浮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尤其是看他们这些不受宠的弟弟,仿佛在看一条卑贱的狗。
路京云闻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仿佛没察觉到路知月的抗拒,仍旧我行我素。
他动作轻微,用手指按压了一下路知月脚腕上肿胀的位置,然后从一旁的药架上,拿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轻轻倒出药粉,涂抹在了路知月的脚腕上,然后慢慢揉了起来。
他一直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路知月的脚踝红红的,并且开始消肿了,才慢慢停下来。
路知月是个很敏锐的人,他发现路京云看似冰冷无情,但在为他揉捏脚踝时,眼神却流露着不自觉的温柔。
这股温柔,比他感受到的任何关爱都要纯粹,连在他最好的朋友宫浮影身上,他都未曾感受到过。
路知月咬了咬唇,漆黑又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紧张和探究。
“既然你的脚腕没事了,就不必等宫浮影来治疗了,我命人送你回去吧。”路京云实在不想让宫浮影那个猥琐男与路知月有接触。
他说着,不等路知月做出反应,就唤出了守在暗中的侍卫,将路知月给送回了落梅宫。
等人终于走后,路京云才思索起刚刚路知月的话。
熏香没了,宫浮影去换香炉?
呵,是在准备催眠用的工具吧!
宫浮影的催眠道具,正是一个香炉。
宫浮影狼子野心,猥琐至极,试图将路知月催眠成玩物,那么路京云就准备让他感受感受,成为一个玩物的下场。
*
宫浮影身量修长,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身上穿着一身玄色长袍,长袍的腰上、肩膀上,都绣着三爪金龙,看着既尊贵,又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君。
他的手中抱着个精美的特质香炉,步伐沉稳的走在宫道间,路过的宫女们,都用一种热切又娇羞的目光望着他。
显然,在这些不谙世事的宫女们眼里,宫浮影就是一个完美的夫婿人选。
然而,宫浮影虽然不时对着身边人投去礼貌的眼神,看着像个禁欲的君子,但他的心理活动却下流极了。
他一直在想路知月那柔软又馨香的身体,时不时滑动着喉结,接连吞咽着口水。
路知月那个小骚。货,表面清纯不谙世事,但是天天抽空来找他,不就是代表身子发。骚,想要他狠狠疼爱他吗?
呵!小小年纪就想要男人抚慰,却不愿明说,非要装矜持,又当又立!等他将他一步步催眠,让他不得不露出淫。荡的本质,看他还怎么装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