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冰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简暖,他还要表现出大仇得报的快感。面对被强行灌药导致身体虚弱的易典,简冰因为接受不了因为自己失误导致简暖死亡的打击而有些偏执的疯狂。是易典夺走了简暖生还的机会!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易典,又没有人希望他活着!他怎么不去死!他死了多好,简暖就能和他远走高飞,一起离开这个邪恶的地方。他死了,易家也没有后顾之忧。他死了,凌柱这个赌徒也会因为欠的赌债被打死得到惩罚。他死了,一切都按着正轨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没有人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简冰的越想越觉得易典真是活的多余,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换不回简暖了。比死更难过的就是生不如死吧。生不如死……比如没有自尊,易典那个天之骄子的性格,雌伏在各行各色的人身下,会屈辱到想去死吧。不能,死了可就太便宜他了。简冰要拉他入局,让他手上也沾上人命,既然他什么都没有了那易典凭什么能干干净净!凌华年对于易典的重要性超乎他的想象了,但是也能更好的控制住易典。他看着易典在听到凌华年三个字就毫不犹豫的将一整杯i药一饮而尽时,心里突然空了一下。如果他是易典,想见的人是简暖,他也会毫不犹豫吧。药效很快,易典媚态百出,毫无底线。他用沾满血迹的啤酒瓶抵上易典的下巴,一手抓住易典的头发,逼迫他直视自己。你t就是个婊子!废物!母狗!……辱骂劈头盖脸都砸不掉他眼里因为春药而久久不能平静的欲望。“他不喜欢你!易典,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只狗呢,还是毫无用处的狗。”身下的人怔了一下,随即浑身发起抖来。简冰狠狠扯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将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唇,狠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你要变的有点用处,人才会多看你两眼。”易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觉得冷,浑身像是被剥光了扔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一样。是,他可真的是毫无用处了。易家有了继承人,凌华年也离开了,他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还债。还债为了什么……为了见一个他再也没有办法去企及的人。可是……明明……凌华年连告白都没有答应啊……简冰出去了,易典巡视着这个看不见光的地方。手上的锁链重的他抬手都有点困难,i药疯狂撕扯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清醒着又用记忆这道利刃狠狠割刮他自以为是的喜欢。要变得有用,一个事件的当事人掌握的线索,才最重要,最有用。如果……凌华年回来了,他当做不记得或者胡编乱造,只要不是真相,他就可以以当事人的身份有用很多。几乎每次性事结束了,易典便会将胡编乱造的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要是精神病会不会更讨可怜啊,他要是被逼疯了即使凌华年铁石心肠也应该会有反应的吧。“人怎么会喜欢一条狗呢?”“正常人不会和杀人犯有交集的。”“易典,你就是个杀人犯!”简冰的话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将他打入一个深渊,心里和意识让他想逃避,加上i药和致幻剂破坏记忆系统。易典经常在和凌柱在进行中时反应过来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凌华年的生父。生理和心理的碰撞将他完完全全撕裂开来,他脑子里的那个人一脸嫌恶的指着他鼻子骂他不知廉耻。凌华年喜欢他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只能像这个人求救,他只是没有想过,如果这个人不肯救他,他该怎么办。易典又疯狂迷恋着那个和凌华年有血缘关系的畜生,在一次一次的殴打,羞辱和强行占有中,他有了性瘾。这个人说能带他去见凌华年,但是他喊凌华年时,这个男人又用皮带抽的他爬着围着床腿躲着求饶,发誓再也不提那个名字。他不敢了,一提到那个名字他就开始发抖。想要有人狠狠用皮带抽打的他遍体鳞伤,浑身一颤都疼,借此来分解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尖抠转剜弄的疼。还要占有,不顾一切,狂暴的冲击将他的思想都顶的支离破碎,什么都想不起来才好。但是他不提了,凌柱又将那个名字反反复复提起,清楚又一字一句的告诉给他。“人是不会和一个下贱的东西产生感情的。”人是凌华年。下贱的东西是易典。易典看着摄像机里自己的模样笑着拍了拍手,“看他,以后谁会要他,不如死了算了。”易典那天听见简冰跟自己说“凌华年是你喜欢的人吧。”易典发了疯咬下来简冰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