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来了?
谢晦当然看不出来江白在游戏中放了水,是刑乐好奇他们之间的赌注是什么,江白不告诉他,他问谢晦,谢晦骂他是小屁孩,让他别管闲事。
刑乐一生气就说:“臭美什,么呀胜,胜之不武还,挺挺得意,你真以为赢,赢我哥了啊,他是故意,输,输给你的。”
谢晦以为刑乐是瞎说的,可看到江白浑身绷了一下的反应后,谢晦才知道那小子没撒谎。
他重重的压着江白的腰,低沉的声音暧昧不清:“为什么故意输给我?”
“轻,轻点”江白声音发颤。
打赌的时候江白不过是随口一说,看谢晦为了赢那么认真,江白又忍不住心软:“看你可怜行不行,临时抱佛脚抱的都快感动佛祖了。”
谢晦把人向上一抛,又重重按下:“你要不要看看眼下的形势,再重新整理一下语言?”
江白咬牙:“谢晦,你,适可而止!”
“一周。”输赢已定,谢晦不管他是凭本事赢的还是江白故意让他,他亲了亲江白泛红的眼角:“不许耍赖。”
江白:“”
果然不该心疼男人!-
元旦的前一天,刑乐抱着长得跟头小豹子似的小梨花,在客厅里转圈跑:“出门,出门,我们要,出门!出门,出门,去孤儿院,你要去不去。”
程憎来给谢晦送东西,他乐道:“嘿,唱着说居然不结巴。”
刑乐蹦的满头汗,他看了眼程憎:“傻吧你,字少,不结巴。”
程憎:“那你以后就俩字俩字说呗。”
刑乐继续抱着小梨花转圈:“那么说,费劲。”
说完他继续唱:“出门,出门,我们要,出门”
小梨花如今已经是大梨花了,它不满的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挣扎着想要从刑乐怀里下来。
谢晦被他转的头晕:“你能别转了吗,第一次出门吗?”
刑乐继续转:“对啊,我没,没出过门。”
谢晦怔了一下,想起来他是在寺庙长大的,庙里的人顶多下山采买,就算出远门化缘也不会带着他这个小屁孩。
谢晦看了他一眼:“把猫放下,不能带猫去。”
刑乐把小梨花放到地上,跑去找江白:“哥,我们要带,带点什么?要不要带,点零食路,路上吃?”
“你想吃就带。”江白见他这么兴奋,问他:“你师父知道你元旦不回去吗?”
“知,知道。”刑乐说:“我给师父打,过电话了。”
看着刑乐这么高兴,程憎有点吃味:“哥,真不用我跟你们一起去吗?”
程憎跟在谢晦身边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被留下。
谢晦说:“不用,你跟蒲满把人给我盯紧了,还有我让你查的事。”
程憎撇了撇嘴:“知道了。”
谢晦看了他一眼,见他兴致缺缺,谢晦奇怪道:“我们就去趟县城,又不是去什么好地方,你这表情好像我们出去玩不带你似的。”
程憎嘟囔:“不就是出去玩吗,你看小磕巴多开心。”
“他没出过门,你也没出过?”谢晦见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安慰的说了句:“叶邵黎快回来了。”
程憎:“???”
不出谢晦所料,提到叶邵黎程憎立马就收起了那满脸的怨气,换上了一副惊悚的表情瞪着谢晦:“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晦气!”
程憎被一句叶邵黎吓的饭都没在这吃就跑了。
第二天说好了送他们去机场都没来,来的是蒲满。
到了机场,刑乐的兴奋就变成了紧张,他到处看,又怕自己跟丢了,紧紧的挨着江白。
上了飞机,刑乐非要靠窗坐,江白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刑乐,他看了看谢晦,未免这俩人在飞机上打起来,江白跟刑乐坐在了一起,谢晦一脸怨气的单独坐在过道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