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看着房间里挨着的两张床和跟他一起进同一间房的唐天明,江白突然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整他。
这他怎么跟谢晦视频?
谢晦也不知道是怎么掐的时间,问都没问一声,视频直接弹了过来
江白叹了口气,跟唐天明说了一声就出门去接谢晦的视频电话,按下接听那一瞬间,他看见了自己背后的走廊,同一时间谢晦也看见了。
“怎么在走廊?”谢晦:“房间我看看。”
江白试图挣扎一下:“就是一个普通的标间,没什么好看的。”
江白赌谢晦没住过标间,不知道标间是巴掌大的地方放两张床,而且那两张床之间只有一个人的距离。
然而在江白说完标间以后,江白就看见谢晦皱了下眉:“你跟谁一间?”
江白:“”
江白推开门的时候唐天明正坐在床上看手机,听到开门声,唐天明转过头:“你打完电话”
看着江白举在胸前的手机,唐天明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你在拍视频?”
江白:“不是拍,我在打电话。”
唐天明懂了,他点了点头,起身把房间让给江白:“我去教授那看看。”
唐天明一走,江白就听见谢晦“呵”了一声:“挺好,两人一间,还是跟他,江白,你要气死我?”
江白冤死:“我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安排,我才刚进来你电话就打过来了,”江白说:“我现在去换房。”
他能忽悠谢晦让他同意他出门,但他没办法忽悠谢晦同意他跟另外一个人住在同一间,未免谢晦气犯病,江白去前台重新开了间房。
知道江白重新开了间房,周教授说:“是我考虑不周。”
江白:“没什么,换间房而已。”
唐天明在看到江白拿着手机进来的时候就猜到会这样了,他倒是不会觉得那人霸道,毕竟人家是夫夫,看不惯江白跟其他人一个房间也是正常。
江白换了个大床房,在原来这层楼的楼上,电梯门一开,电梯里站着另一拨拎着行李的人,江白走进去,看着亮着的十七楼,他伸手按了个十六。
几秒的时间,电梯门再次打开,江白走了出去。
电梯门重新合上,电梯里的人开口道:“申院长这一路辛苦了。”
站在电梯里面的男人看着刚刚江白站的位置,恍惚的朝着说话的人点头笑了一下,电梯门再次打开,申院长走出去,皱了下眉,跟身后的人说:“让关戚来一趟。”-
刑乐说不走就真的不走了,不光不走,还抱着胳膊在楼下守着,他都想好了,一会如果谢晦要出去,他就是死皮赖脸也要跟着,坚决不给他做对不起他小白哥的事的机会。
谢晦上楼半天了还没下来,刑乐坐在这无聊,正准备玩会游戏,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是一串陌生号码,刑乐想都没想就划了红色按键。
然而还没等他进入游戏,刚刚的陌生号码又打过来了
刑乐接起电话,语气有些冲问:“谁?”
电话里的人顿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你好,我是谢晦的爸爸。”
“巧了。”刑乐为了不结巴,故意拉长声音,听起来跟气人似的:“我——是——他——爷——爷——!”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把这个号码拉黑,并且备注成骚扰电话。
“傻逼骗,骗子。”刑乐一边操作一边骂。
这年头蠢货怎么这么多,诈骗都骗不明白,说是他爸爸他还能跟他掰扯两句,上来就说是谢晦的爸爸,谢晦的爸爸给他打什么电话?是找不到谢晦的号码,还是因为谢晦电话占线?神经病!
谢家,谢洪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差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打电话之前,谢洪启做了一系列的心理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知道这段时间经常有个年轻人出入谢晦那,还时常留宿,谢洪启说不惊讶是假的,谢晦那狗脾气,要不是他同意不可能有人进的去他家大门,更别说住在那。
谢洪启找人调查了一下,知道对方是京大大一的学生,叫刑乐,最主要的是,年纪跟他失踪多年的小儿子对得上。
谢洪启故意整理了语气,说自己是谢晦的父亲,想着无论那孩子跟谢晦有没有关系,哪怕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听到谢晦父亲的时候也会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好好打完这通电话,结果
“快,给我拿两颗降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