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现在算计他算计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以前还能留下点把柄,现在居然还反过来假装生气,让他主动求饶。
江俊去办了个入住,他站在柜台前看着不知道在气什么的谢晦,拿到房卡后,他走过去问:“又又的脖子是不是你啃的?”
谢晦看了他一眼,十分没有礼貌的跳过他的问题:“你来这干什么?”
江俊想到江白刚才对他的介绍,得意道:“我是又又亲哥,他有事我怎么可能不来?”
谢晦瞥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在乎他?”
江俊一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你该不会知道有人盯上又又了吧?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就是专门跟过来欺负又又的吗?”
谢晦皱了下眉:“除了你还有人敢欺负他?”
江俊把梁赫昨晚电话里跟他说的话跟谢晦说了一遍,说的虽然没有梁赫那么绘声绘色,但重要的部分也一点没落。
在保护江白这件事上,江俊愿意放下偏见跟谢晦好好商量:“一个精神科的医生莫名其妙盯了我弟一晚上,你觉得这事儿正常?”
这事儿江白倒是跟谢晦说了,不知道江俊是先入为主的偏见,还是江白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他说的跟江俊说的,听起来完全是两码事。
如果真像江俊说的,那人确实有问题。
谢晦问:“江白之前待的孤儿院你们家有去了解过吗?”
江俊支吾了一下:“了解那个干什么,他又不会再回去。”
谢晦看了江俊一眼,冷笑一声:“呵。”
这声“呵”呵掉了江俊最后的底气,他提了口气,想说什么,最后又默默的闭上了嘴。
他没办法否认当初对江白的忽视,如果他们真的关心江白,又怎么会不去打听一下他曾经待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了解一下他过去的生活?
找到江白后,林慧倒是提过去看看江白曾经住过的孤儿院,可就在决定好后,江浓突然病了,虽然病的不是很严重,但依旧耽搁了那次行程,之后江白受伤,紧跟着他就跟谢晦结了婚,这件事慢慢的就没人提了。
谢晦一声冷笑打发了江俊:“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江俊刚被江白承认的喜悦被谢晦两句话就打散了七八成,他丧丧的说:“刚刚跟邹所长站在一起那个是我兄弟,他告诉我的,这次多亏他帮我看着。”
蒲满冷不丁的出声,语气还带着点暴躁:“那人欠打。”
江俊看了眼蒲满:“谁欠打?”
蒲满瞪他:“你兄弟。”跟你一样欠打。
“”江俊不可思议的问:“你是什么暴力份子吗,什么就欠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蒲满:“知道,梁赫,他欺负过白哥,他说白哥偷东西。”
江俊一怔:“不可能!”
蒲满怪烦他的,从知道他把江白从楼上踹下来开始就烦,她攥着拳头,严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他个过肩摔:“他还认识张哲。”
谢晦和程憎都是头一次听说这事,程憎的反应跟蒲满当时一样:“他认识张哲?他是为了张哲欺负的嫂子?操,你没揍他?”
蒲满:“白哥没让。”
江俊张了张嘴:“张哲是谁?”
程憎大声:“张哲就是开摩托车撞我嫂子,还把他脚给弄伤的傻逼!”
江俊:“又又的脚不是扭的吗?”
程憎骂骂咧咧:“谁他妈没事会把自己脚扭断?”
事情突然发展到了一个程憎毫不知情的方向,他看向谢晦。
谢晦再次冷哼,嘲讽道:“不愧是你兄弟。”
江俊:“”你骂人真难听。
江俊不信梁赫欺负他弟弟,他给梁赫发信息,问他是不是真有这件事。
谢晦懒得管他:“让你兄弟打听一下,那个神经主任叫什么名字,在哪家医院。”
江俊头也不抬的把手里名片递过去:“这是那人刚才给我的。”
谢晦接过名片,看着上面“平江二院”几个字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