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给他到了杯早上杰克熬的梨汤:“生着病呢,能歇会吗?”
江白敲电脑的动作没停,谢晦看得来气,伸手把江白面前的笔记本扣上:“世界是明天就要毁灭了吗,咳成这样还非得弄你的破电脑?”
江白再次打开被谢晦合上的电脑,咳了两声:“咳咳,人家投资老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带薪休假,总得把工作处理好。”
谢晦瞪他:“什么破工作,病成这样还得做,你那什么投资老板是人吗,别是个牲口。”
江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是个资本家,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江白咳了几天,那破锣嗓子一开口直起沙,刮的他自己都难受。
谢晦把梨汤递到他嘴边:“你快别说话了吧,这动静听的我欲望都没有了。”
江白瞪了他一眼,赌气的推了把递到嘴边的杯子。
“好好好,我错了,”谢晦再次把杯子递过去:“你可真是我祖宗。”
江白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寡淡的梨汤喝的没滋没味的,他不喜欢:“你别吵我,我一会就能弄完。”
谢晦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都是一些符号、比例和一堆圈圈叉叉的东西,他实在是看不懂。
江白的手机响了,江白看了一眼,看到是江俊打来的,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推。
谢晦被指使的还挺爽,他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里,江俊开口就问:“又又你在哪,你感冒好点了吗?”
谢晦眉梢一挑:“你怎么知道他感冒了?”
“谢晦?”江俊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接电话的不是江白:“又又呢?”
谢晦看了眼头也不抬认真的仿佛在考博的江白:“他嗓子疼,说话不方便,你找他有事?”
江俊:“是他嗓子疼,还是你不让他接电话?”
上次宴会,江俊还以为江白跟家里的关系会因此缓和,结果江浓那么一闹,江白跟家里更疏远了,之前他还会接林慧的电话,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
江俊今天去找江白是想跟他说他们已经决定送江浓出国,以后他可以不用再因为江浓不回家了,可最后却连人都没见到。
谢晦听完他们的决定,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看了眼江白,江白的反应跟他想的一样,就跟没听见似的,完全没打算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江俊气得要死:“你哦什么,你能不能让又又接电话?”
谢晦开的免提,江白全都听见了,听见江俊在电话里嚷嚷,江白开口先带出一串咳嗽声:“咳咳咳我听见了。”
江俊一听这嗓子,吓了一跳:“又又你没事吧,声音怎么这样了,有没有看医生?”
谢晦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医生看了,药也在吃,你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以后少拿这些没用的事骚扰他,你们家要真有本事就把那些破事收拾干净,一次两次的,他不烦我都烦。”
江俊被噎的没了声,谢晦没兴趣等他整理词汇,直接把电话挂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程憎探头进来:“哥,楼下谢总让秘书让来说,研究所那边来人了,问你要不要过去一下。”
谢晦:“知道了。”
谢晦说完,敲了敲桌子,指着那杯没喝完的梨汤说:“我回来之前把它喝完。”
江白点点头,伸手把他往外推,让他快走。
谢晦抓住他的手:“亲我一下。”
江白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哑着嗓子道:“传染。”
谢晦不管那些,捧着江白的他脸啄了他一口才走。
谢晦前脚走,蒲满后脚就进来了,江白抬起头:“你老大走了?”
蒲满说:“楼下。”
江白:“趁你老大没回来,你快去给我买几个橘子,我嘴里都淡出鸟了。”
这两天生病谢晦天天给他吃粥,他都快把自己喝成稀的了。
楼下,邹平江坐在谢文洲的办公室里,他今天过来是专门来汇报工作情况的。
新的药剂实验很成功,再过段时间就能开始走流程申请检测。
谢文洲:“药品研发到现在好像没有多久吧,这么快就能申请检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