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格斗室,难道不是办公室吗?
江白跟着程憎走过去,眼前还真是一间格斗室,场地很大,是让他在这里跑上三圈就能累趴下那么大。
谢晦穿着早上走的时候那身黑色西裤和一件黑衬衫,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四颗,本该是很养眼的画面,可惜他的脚底下趴着一个人,那人已经被打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了,嘴里鼻子里都是血。
江白吓得后退了一步。。。。。。这个疯子!
“来了?”谢晦看向门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冲着江白伸出手,“过来。”
谢晦抬起踩在那人身上的脚,蒲满冷漠的走过去,单手拎起那人的一条胳膊,拖死猪一样直接拖了出去。
江白心里有点慌,他看不出谢晦脸上的笑是真心还是假意,看着谢晦伸出的手,他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都走不快。
就在江白马上走到谢晦跟前的时候,谢晦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用力往前一拉,江白没顾得上踉跄,脚下就被谢晦使坏的绊了一下,失重感让江白脑袋一空,心跳仿佛都停了,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面时,谢晦突然揽住了他的背。
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江白恢复的心跳声像是要冲破他的喉咙,他看见自己的手死死的拽着谢晦的领子,本就没扣严实的衣领直接被他拽开一大片。
谢晦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怕了?”
江白在心里大骂:疯子!神经病!变态!你有病就去吃药,实在不行耗子药喝两瓶!抽风有助于你身心健康吗狗东西!
江白吓的脸都白了,对于一个上辈子把自己摔死的人来说,摔跤简直就是他的心理阴影,他紧紧拽着谢晦的领子,抿了抿泛白的唇:“。。。。。。脏,地上脏。”
谢晦挑了下眉,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拗的人了,明明怕的要死,却死咬着不肯承认,看到他把人打成那样,他不说害怕,反而说地上脏。
“是挺脏的。”谢晦心情不错的把人扶起来,还没等江白站稳就捏起他的下巴:“知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吗?”
江白垂着眼来表示自己对他刚才的行为的不满:“不知道。”
谢晦见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拇指搓了搓他的下巴像是哄他,他贴近江白的耳朵:“他本来是我的人,可他出卖我,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背叛,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白耳尖一疼,却没躲。
他知道谢晦这是在提醒他,同时也意味着谢晦在试着相信他,对他来说这不是坏事,反正他也没想过背叛,但就凭谢晦这试探的方式,江白即便不背叛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这人简直有病!
江白抬眸瞪了他一眼,这是他能做出的仅有的反抗。
谢晦被他这一眼瞪的笑出了声:“哈哈哈。”
江白:“。。。。。。”哈你个头,等我研究出治疗神经病的药保证第一个给你吃。
程憎不愧是谢晦的“特助”在听到江白说地上脏的时候他就出去叫人来打扫地面,等蒲满回来时,地上已经干干净净了。
谢晦心情不错,在江白看来他就是发疯之后的开朗,谢晦亲自把江白送到一旁,朝着蒲满招了招手:“今天心情好,过两招。”
江白无语,这是一身牛劲没地方使了吗?
程憎不知道从那端出来一把椅子:“嫂子,坐。”
江白没跟他客气,刚才被谢晦那个疯子吓的他腿现在还在抖呢,他刚坐下,就见蒲满突然朝着谢晦飞起一腿,速度快的都扫出残影了。
江白刚想说不是过两招吗怎么还真踢,就见谢晦挡下了那一腿,手肘一弯朝着蒲满的小腿砸了下去。。。。。。
江白虽然没打过架,但看也知道这一下要是打下去,蒲满的腿肯定得断,好在蒲满腿收的及时,谢晦连她的腿边都没挨到。
江白的心提了又提,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得亏他之前检查过心脏,不然这会儿他高低得弄两颗速效救心丸含着。
见两人打了几个回合都没有人受伤,江白感叹了一句:“蒲满好厉害。”
程憎啧了一声:“老大这是让着她呢。”
江白一点都没看出谢晦让着蒲满,要不是蒲满动作快又灵活,这会儿估计都被打残了。
不知道谢晦是不是听到了他说蒲满厉害,蒲满肚子突然挨了谢晦一脚,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江白猛地站起来,就听谢晦说:“你这身手可比不上当初了。”
蒲满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衣服“嗯”了一声。
蒲满是谢晦三年前在p国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她从小就被人扔在狼窝里,跟几百个孩子厮杀才活下来,后来她被带去格斗场,一次战败就被人当成残次品扔了出去。
那场格斗谢晦输了,在离开的时候顺手把让他输钱的家伙给捡走了,本来他只是想让她赔钱,结果她却跟程憎一样,赖上他了。
谢晦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江白面前揽住他的腰:“走,陪我洗个澡。”
洗你妈。。。。。。
被强行拽走的江白:“。。。。。。”要不你还是别治了,安乐死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