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会中毒了罢?”艾虎嚷嚷着跃过来,攥住她胳膊形容关切。
NN滴,长得俊的都别来添乱!她一把甩开艾虎,冲到姿色平平的妖狐跟前,扯着他衣襟摇晃:“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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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妖狐指点,潘盼捏着鼻子便往藻溪狂奔。将头往凉水里一埋,登觉周身毛孔都跟着畅快起来,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也清明了好些。看着前襟斑斑点点的血迹,不禁悲从中来:娘咧!这要吃多少好的才补得回来吖……
“哥哥好些了没?”艾虎殷勤地递上帕子。
“嗯。”潘盼不客气接过,抹一把脸转身,倏地发现眼前又多出两张熟脸……猫鼠二人组?
“小潘,伤得重不重?”展昭素来沉静的面容也捎带几分心疼之色。
“是啊。”白玉堂更是焦急,接道,“春香院被咱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你的影子,后晌便估猜你被掳出去了,连夜追到这里,没想着还是让那厮跑了。”
“托几位爷的福,小的还算皮实。”潘盼淡淡应着,心道:指望你们,屎都冷了……复又朝向智化,“智爷,这第二步该当如何?”
见展白二人神色讶然,妖狐捻着唇边短髭微笑:“小潘中了花蝶的合欢香,我在教他解救的法子。”
“合欢香是怎样一种毒?很厉害么?”白玉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众人冷场,潘盼轻咳一声,用帕子掩了口鼻道:“合欢香便是见了五爷这般玉树临风的人物,忍不住鼻血长流的那种。”
艾虎“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余下几位皆是笑意盈盈,白玉堂冷不防被个不知死活的调戏,登时紫涨了面皮,执刀的手也有些抖颤,一双俊目恨恨地向她剜来。
潘盼见玩笑大了,作势将手绢上移,遮住眼睛。沈仲元强忍了笑意,开口打圆场:“此事休提,讲正事要紧。”
“这解法儿有的简便些个,有的繁琐些个,不知小潘挑上哪种?”智化不紧不慢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越方便越好了!卖啥关子么……未及答话,一旁展昭开口:“简便如何,繁琐又如何,劳烦智兄说个明白。”
智化点点头,答道:“简单的法子便是找个婆娘困上一觉,麻烦些的要用通草入浴,每日浸泡一个时辰,何时清完余毒就看各人体质了,寻常人十天半月即可。”
“啊,我知道!靠得近的要属丽景堂,早先和姚成收场子费去过,几里路便到了,就是里边儿的姑娘丑得很……”艾虎正兴致勃勃聒噪着,忽被他师父弹了一记爆栗,苦了脸不敢作声。
潘盼懊丧:这香的解法果真和它名儿一样俗不可耐吖……说去妓院不切实际,选泡澡吧又显得咱倍儿窝囊。正两难的当会,展昭接道:“小潘,你自个儿看着办罢。不过公孙主簿那边,有些花费销帐可难。”
好你个猫儿,居然把抠门的竹子精抬出来唬人!咱这可是工伤……潘盼悻悻回话:“小的也不愿去那些腌臜地儿,还是泡澡来得清爽。”
“不如这么着,我家大嫂精研药理,岛上诸多药材俱是齐全。依我主意,小潘到陷空岛将养些日子便是。”白玉堂笑容舒展,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态势。
潘盼听了寒毛倒竖,不可思议地死盯白玉堂:小耗子,到底安的什么心呐?别是想报那落水之仇罢……
群侠纷纷点头称是。智化又道:“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出发,还有桩紧要事儿要与弟兄们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