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门把被转动。
楼下沸反盈天的声音,即使遥遥隔着六十层,也能听清。
察觉到总裁办公室没有光亮,江衍鹤电话也打不通。
门外是悲惨的打工人祁弥。
他忙碌了一天,领着康佩帼巡查完公司,在楼下发表总结。
察觉到老大不在了。
祁弥硬着头皮回到了这一层。
刚进入房门。
在暖风中,他嗅到了一股甜甜又清淡的香味,就像被汗水晕染过,丝丝缕缕的浸入他的鼻息。
好甜蜜的气味,可是一点也不下。流,就是混着荷尔蒙的香,让人迷恋的感觉。
祁弥还没反应过来。
骤然看见他的老板立在办公桌前,胸襟和腰腹之间还绑着绳索。
他脑袋一下就炸了,宕机了半晌,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进还是退。
京域的富家公子们,玩得都挺开的。
可是平时他的老板只是沉缅于工作,哪里在他面前暴露过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嗜好。
“江。。。。。江总。。。。。抱歉,我以为您不在里面。”祁弥解释道。
“嗯。”
江衍鹤正掩护着什么人,用西装把她包裹起来,紧紧地护在身后。
但是祁弥不敢多看,他深以为自己犯了忌讳,很恭敬地鞠躬:“江总,各部门和分公司汇报完毕,康总已经在楼下,简单地进行年终总结了。我以为您不在,所以上来找资料——”
“你没打扰,不必顾忌。”男人语调沉稳地安慰着他。
祁弥知道江衍鹤深谙人情世故,寥寥数语,把他面对的尴尬局面解决地彻底。
于是他又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江少,还有一会儿的晚宴,您是主心骨,缺席不太好。”
“我会去参加的。”
他的目光下落,低声说:“你先下去打点,我随后就到,不用走什么流程,先稳定员工情绪,让康总陪同高层颁年终奖,总得让她得些民心才是。”
“好的。”
祁弥恭顺地点头,搭在门把上的手旋了半圈,随即关好了巨大的摩挲玻璃门。
礼汀慌张地从他的怀里探出头。
她有些害羞地揽紧他:“哥哥,我不知道妆有没有花,一会儿康伯母不喜欢怎么办。”
他的神态泰然自若,揉着她的耳朵尖哄她:“你是她最心疼的小孩儿,她只会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
“你把我照顾得特别好。”
礼汀咬住下唇:“我刚才也说了,待在你身边,很安心。”
“只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