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官服的顾子言和粗布麻衣的小顾完全不是一个人,春嫂惶恐地去看谢异书:“小顾是丞相,那小书你……”
谢异书搂住她,俏皮地眨眼:“我的好姐姐,都认识十来年了,你也没问过我叫什么名字。”
——
招待完窖山村的乡亲,天色已经不早。
谢异书一点酒没沾,不过是在窖山村的酒香里泡了一晚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眼睫下染着酡红,趴在桌上睡得酣甜。
宴席已散,乡亲们都安置妥当,侧厅内空荡荡的,一抹绯红趴在那儿,玉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
顾子言在殿前站了许久,盯着那抹红,眼眸里的颜色层层积淀,啪嗒一声,他抬手扣紧了房门。
靴子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谢异书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腾空而起,被放到了一张硬邦邦的床上,胸膛的皮肤突然感到很冷,冷过了一阵后又变得湿滑温热,从上到下,他伸手去推,指尖被人咬住了。
咬得很轻,但那温热的口腔让他浑身都有些战栗,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手被松开,嘴又被人含住。
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似乎要把他搅和成一滩烂泥。
谢异书总算醒了神,扒拉住顾子言的肩膀,眸里带着醉意:“做什么?”
顾子言身躯弯着,俯身看他:“殿下觉得臣是要做什么?”
谢异书仍然晕晕乎乎的,搂住顾子言的脖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种时候的蓄意撩拨无异于惹火烧身,整整三个月没做,两人都憋了一肚子火,谢异书伸手去解顾子言的襟扣:“就在这儿?”
顾子言垂眸:“就在这儿。”
“唔。”衣摆被掀开,谢异书坐在顾子言面前,垂眸盯着顾子言的手。
手背的青筋鼓起,指腹有薄薄的茧,一只手能够轻轻松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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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人似乎只是经过,没有打开这扇门,谢异书如愿以偿地弄脏了顾子言的手,顾子言缓慢地擦拭干净,谢异书自己是爽了,但顾子言还憋着,于是他主动地道:“再来一次用后面吧,你进来。”
他脸色绯红,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顾子言却拒绝了他:“算了殿下,三个月,孩子还不稳。”
谢异书:????
这简直已经不能用大煞风景来形容,谢异书的□□被顾子言直接浇灭。
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似的!虽然他确实很饥渴没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