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根本没理会,火球冲着枭鸟而去。
枭鸟奋力一躲,将将避开,忙不叠地开始解释,“您听我解释,这事不是我的错啊,是那个晁守本身就不孝!”
封泽淡淡地看着它,说:“我什么都不想听。”
说完,一个巨大到能完全覆盖住枭鸟的火球向枭鸟砸了过去,枭鸟避无可避,惨叫着化成一缕烟雾,魂飞魄散。
衡幽知道封泽生气是因为自己差点被枭鸟伤了,但他们还什么都没问呢。
戳了戳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的封泽,衡幽笑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封泽看着衡幽的笑脸,脸色才好了一点,“没什么不好的,早晚是这个结果。”
衡幽不想再让封泽不高兴,非常主动地说:“以后我会小心的。”
封泽终于露出点笑意,“以后不能放你一个人。”
衡幽把玉骨拿给封泽看,封泽了然,“难怪能洗掉记忆。不对,确切的说不是洗掉,是压制住,等它要跟晁守交谈的时候再将记忆释放开就可以了。”
衡幽点头,“剩下的事问晁守吧。晁守对他的记忆压制应该失效了。不过枭鸟为什么不直接有凶器杀晁守,而是要用掐的?”
封泽说:“应该是想等晁守死后直接附身,毕竟之前晁守是同意过的,而有伤口是死法就没办法附身了。如果附身成功,又只是普通警员看守,那他很容易可以离开这里。而且作为人类,可比它以枭鸟的形态行动方便得多。”
“有道理。叫医生来看看晁守吧,他没事了也好问话。”
封泽点头,撤了结界后,联络值班人员送晁守去医院。
枭鸟死了,这案子等录了晁守的口供就可以结了。
十八组也不用再值班,恢复了正常的上班模式。
辛弥趁天还没暖起来,将雪女附赠的吉云草种下了,这种草虽没什么用,倒是长出来紫色与绿色相交的小叶片看着非常可爱,可以当观赏类植物来种。而这种植物喜寒不喜暖,长得也很快。所以趁现将花盆拿到外面把草种下,等天暖了再搬进室内吹空调。
晁守在医院住了三天,出院后直接被送来了十八组。
晁守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也知道隐瞒没用,索性把事情都说了。
原来晁守一直在拜佛的时候奇缘诅咒自己的父母,这个时候他心里才是最痛快的。两个月前,他跟平日一样被父母逼去拜佛,他本也不诚心,拜了几尊就故意跟父母走散了。自己溜达到后山,就听到有声音叫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枭鸟。
他一开始是挺怕的,但枭鸟说能帮他杀掉父母,这样父母的钱就都是他的了。他经济独立,也没有人管了,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而且只要他听枭鸟的话,愿意让他附身,他就可以让晁守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又有钱花,还没人管,晁守怎么想怎么觉得合算,就同意了。
之后枭鸟时常来找他,了解一些他家里的情况。他也在等着枭鸟帮他杀了父母。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枭鸟用的是这种方式,还让他失了这段记忆,所以父母死了他非常开心,可自己成了杀人犯让他又憋屈又不解。
直到再次见到枭鸟,枭鸟才“好心”地把目的说了,原来它所谓的永生就是它占据晁守的身体继续活着。之前打听他家里其他人的情况,也是方便以后伪装。帮晁守做这些事也是枭鸟的修炼。只要枭鸟附身后,继续装没有这段记忆,谁也拿他没办法。无论是逃走、被放,还是被判决,他的失忆就跟精神病一样,可以不负责任的。
只是枭鸟想的很好,但结局并不如它所愿。
晁守这边要走特殊监狱的判决,但不会关在那里,还是会将他送到一般监狱去服刑,毕竟他是人。
问完口供,警员将他押送到看守所。
辛弥有些感慨的说:“生而不教,以后想教可能都没机会了。打骂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穷奇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人之初,性本恶。晁守可能是纠正不过来的那种恶,操再多心也没用。就算是长辈宠着散漫惯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跟他一样。本性,从来都是最难磨灭的东西,只看具不具备触发条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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